,也不怕雨水的淹没,她只要有阳光,就会开出最美丽的花朵。
她敢爱敢恨,却独独对那个人如此的心狠。
凌依依看着他眼中的温柔,心头仿佛想到了另一个人,只能狼狈的转过身,“温泠然,既然你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那我们的谈话也可以到此结束了。”
她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因为她已经快要溃不成军了,她快要不能继续自欺欺人了。
窗外的雨水在玻璃上面留下一条条的分流,月光在水光上面变得支离破碎,让人不忍去看窗口零碎的光芒,只能用窗帘将原本美丽的月光遮挡住,这和掩耳盗铃又有什么区别。
温泠然看着她仓皇的身影,“依依,能欺骗自己的只有你,不要看不到洛川,这样对他来说不公平。”
然而女人已经听不下去了,只能落荒而逃。
她冒雨坐进了车内,司机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也不敢过多的言语,只能专心开车。
凌依依看着窗外被雨水遮挡的风景,模糊的到底是车窗,还是她的双眸,为什么说她看不到洛川,她一直都有看到他,一直都有啊。。。
她低下头看着被雨水淋湿的手臂,忍不住抬手遮挡住了双眸,热热的液体缓缓流下了,“我凌依依从来没有负过他白洛川。。。”
从来都没有过,却没有人相信。
他们都看到了白洛川的五年过的是怎样的艰难,却没有人看到她的死里逃生,她的伤心欲绝。
他在痛不欲生的时候,她也没有太好过,可以么
当凌依依回到宾馆的时候,便将所有的湿衣服都脱掉了,浑身的走进了浴室内,脑海中回荡着的都是温泠然刚刚说的话,此刻她的脑子里乱糟糟的。
她只能抬起头让温热的水冲刷着她的身体,也冲刷干净她脸上的泪痕,让她可以当做自己从未流过眼泪。
良久之后,她只围了一条大毛巾,将长发包裹好之后,便走出了浴室。
当她走到床边的时候,却发现放在衣服口袋的手机响了,当她看到手机上面显示的名字,一抹慌乱从她的眼前划过,此刻的她应该在巴黎,而不是还在这里。
凌依依复杂的看着屏幕上面他跳动的名字,犹豫再三之后才缓缓地接起,“喂,裴仑,你到加拿大了么”
裴仑摸着温热的手机,轻声说道,“我到了,你已经到巴黎了吧”
女人抿了抿双唇,“我刚刚到巴黎,你就打电话过来了。”她不想骗他,却不得不骗他,这让她十分的为难。
裴仑低下头看到行李箱里是他早上匆匆忙忙藏起来的报纸,眉头微微一皱,迟疑的问道,“依依,你在机场的时候有没有看报纸”
凌依依眉头一皱,转而双眸闪过一丝光亮,声音却是如此的平静,“没有。。。怎么了”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今天温泠然就是用一张报纸给她下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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