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温泠然却是摸着下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的背影,刚刚他眼中的可是责怪的意思不过他好像没有哪里得罪他啊。。。。
温泠然站起身,看着窗外的阳光,抬手遮眼看向远处沉静的森林,“看样子我还需要要多跑一趟呢。”
良久之后,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地开出了白家,坐在喷泉旁的裴翎看着车窗内一闪而过男人的脸,双眸划过一丝疑惑,不过也尚未在意。
黑色轿车停在了豪华公寓的门前,男子一身灰白的西装,温柔的眉眼吸引了诸多的目光,只是他也没有太多的停留,直接上了楼。
温泠然看着没有关好的房门,轻轻推开了房门,看着里面的男人,“你这样就不怕别人进来打劫么”
虽然豪华公寓之间的距离十分的远,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更不用说有人要打劫了。
裴仑抬起苍白的脸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微微勾起,“怎么,你也来嘲笑我么,不要忘了五年前你可是比我还失败。”
五年前那个神秘的女人心里可是一点都没有他,不过那个女人的名字也是他五年后才知道的,原来她叫何晴,也是因为她后来才会出了这么多的事。
温泠然走过一地的狼藉,闻到室内浓重的烟味,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伸手推开了窗户,有了新鲜的空气,“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他并不打算和他纠缠于五年前的过去,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
裴仑一脚踢开了一旁的行李箱,里面的衣物也散落了一地,“我什么时候走和你有关系么”
温泠然双眸温和的看着他,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当然有关,很快依依和洛川就要结婚了,而你的存在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男人听了之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双眸冷冷的看向了他,“是白洛川让你来的么他也会这样没有安全感么,哈哈,想不到我裴仑也会成为他的威胁么”
温泠然走过地上的时候,看到了一张熟悉的报纸,眉头微微一挑,弯下身子将那张报纸捡了起来,只是上面已经都是脚印难以辨别了,只能看到一些零星的画面,“不是他让我来的,是我自己要来的。”
窗外的阳光刺痛人的双眸,却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接近暖人的阳光,因为寒冷太过渗人,人总是更想要靠近温暖的东西的。
裴仑看着他手中的报纸,双眸微微睁大,这几天的事突然从脑海中闪过,“温泠然,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什么加拿大的急事,一份突发状况的报纸,还有事务所的崩溃。。。。
温泠然抬了抬手中的报纸,也不打算瞒着他,“这件事的确是我做的,但是却是事实,洛川的确是病倒了,我也的确是算计了依依让她暂时回到了洛川身边,也想了一个办法将你支走。”
裴仑听了之后,双目圆睁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双手狠狠地抓着他的衣领,怒吼着,“温泠然,你凭什么这么做你以为你是谁如果不是你,我和依依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温泠然,你这个王八蛋”
只见他说完之后,便是一拳挥了上去,男人的嘴角也有了一丝血迹,然而他却没有丝毫想要还手的意思。
温泠然看着眼前几乎疯狂的男人,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丝,抬眸坦然的看着他,“这件事上我的确做的不够光明,所以我受了你的这一拳,但是你扪心自问,如果依依心里真有你,为什么迟迟不愿意嫁给你。”
他们在一起有五年了,五年的朝夕相处,换做是任何人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只是她却始终保持了一段距离。
裴仑冷笑了一声,声音因为刚刚的怒吼,嗓子已经沙哑了,“温泠然,你懂什么,如果她心里没有我,又为什么要让孩子叫我爹地”这也是为什么他会一直不死心的原因。
温泠然低下头看了一眼白色衬衫上的血迹,也没有太多的起伏,依然淡漠的说道,“那现在依依又为什么要嫁给洛川,而非你呢。”
裴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仿佛恨不得立刻手刃眼前人,“我说过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和依依早就准备结婚了。”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他们早就成为人人羡慕的夫妻了。
温泠然微微一挑眉头,抬眸冷淡的看向他,语气平平的说道,“你难道认为依依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么,你觉得她一旦真的决定了,还会有所动摇么。”
裴仑听了他的这句话之后,身子显然向后退了几步,垂下头看着地上凌乱的脚印,突然低笑了一声,“我知道,我始终抵不过他的几句话,可是难道我的真心就不是真心了么就容得你们这样算计了么”
温泠然看着眼前仿佛丢了魂魄的男人,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五年前被何晴深深伤害的自己,轻叹口气将一个信封放在了他的面前,“无非就是一个情字,现在依依很幸福,你该怎么做应该心里清楚。”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一转眼之间客厅内只有男人还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他看着桌面上的信封发呆,良久之后才打开了信封,里面却是一张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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