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瞒不过陆仆射。”
陆仁看了看司马徽,心说您老人家还真是屁话连天。不过话又说回来,某个家伙在荆州这里得人心的程度,到也真是让陆仁为之汗颜,毕竟那个家伙来到荆州这才多久?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能得到司马徽这样的人物的认同,甚至都开始帮那个家伙当说客……反正陆仁有点头痛了。
好在陆仁早就考虑过这方面的事,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而已。而此刻碰上了,陆仁就不紧不慢的向司马徽微笑道:“既然刘皇叔请先生来劝诫于我,那不知当日我对皇叔所劝谏之言,皇叔可曾对先生提起过?”
司马徽略一皱眉,随即轻轻摇头道:“当然有说起过,不过依老夫之见,陆仆射你多虑了。”
陆仁摇头道:“不,绝非多虑。我再怎么样也曾在许都官场中胡混了好些年,甚至还被罢免过官职,所以官场中的事我是看得比较清楚的。当然,刘皇叔帐下群臣一体同心,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但是……于刘荆州那边,刘皇叔必须得仔细的考虑一下。”
司马徽道:“陆仆射……”
陆仁赶紧的一抬手止住了司马徽的话,想想也不能在司马徽这里为了这个问题而纠缠不清,于是便含糊其辞的道:“先生,有句话不妨在这里出我之口,入君之耳。”
说着陆仁凑到了司马徽的耳畔低声道:“其实我亦有相助刘皇叔兴复汉室之心,不过我有我的做法,而且从大局上来考虑,现在这个时期我绝对不能呆在刘皇叔的身边。先生您远见高识,应该清楚我如果现在就明着相助刘皇叔的话,只怕会给刘皇叔引来无边的祸端。所以请先生有机会转告皇叔一句,在时机成熟之时,我陆仁自会来投。”
司马徽闻言后低头沉思了一阵才抬起头来向陆仁轻轻点头道:“陆仆射心中谋画之略。老夫实难窥一斑。不过陆仆射既然已对老夫明言,老夫却也安心矣。适才所言之事,老夫会寻机转告于皇叔的。四百年汉室江山,如今能得陆仆射此等大材为助,复兴有望矣!”
陆仁心说这都哪跟哪啊?当下只能很勉强的笑了笑,赶紧的向司马徽拱手话别,不然再谈的话指不定又得惹出什么麻烦。司马徽对陆仁到也不再强留,只是在送陆仁出门之后望着陆仁的背影笑而不语。
却说陆仁回到了居舍,蔡琰正在收拾行礼,见陆仁脸上的笑很不是味道便上来问道:“义浩。水镜先生是与你谈了些什么?”
陆仁一拍脑门:“唉,别提了,先生他是在帮刘皇叔当说客,希望我能投奔皇叔。”
蔡琰噗哧一笑,轻轻的揽住了陆仁的臂弯坐在了树阴下悄声打趣道:“看来我家夫君到真是个哪家诸候都想得到的治世之才。”
陆仁作色道:“文姬你什么时候这么会取笑人了?”
蔡琰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还不是被你给带坏的?不过说真的,在这件事上你打算如何去应对?”
陆仁沉思了一阵才道:“文姬你也真的是能守口如瓶,先生他说今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不知道我们在海外还别有洞天。不然他若是知我早有退路也不会用你们的安危之事来劝说我。”
蔡琰道:“夷州是我们日后的家,我与阿秀、小兰她们又怎么可能会向人提起?不过义浩你也听我说几句,若是你在这些事上这样纠缠不清下去,只怕早晚会引来刘荆州的猜忌。那我们可就真的会引来不少祸事了。”
陆仁怀抱起了双臂,紧皱双眉沉吟道:“这刘黄鼠也未免太得人心了吧?连水镜先生都这么快就站出来帮他说话,他就不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当荆州本土的蔡、蒯两氏豪族是那么好摆平的啊?他心急是他的事,却害得我也跟着受罪……看来有些事我得提前拉上台面来了。”
蔡琰奇道:“怎么?”
陆仁扭头吩咐道:“你们把东西都好好的收拾一下。明天动身之后我们不回小村,而是到了襄阳与糜贞见面,再把一些事情办完之后就直接登船。”
蔡琰微微一惊:“义浩你打算马上就回夷州?”
陆仁连忙摆手:“不不不。现在就去夷州还太早了点。我的意思是,我们在荆州也赚了不少的钱了,可是这些钱又不能全放在荆州,所以得找个合适的地方放一放,而且要放得有道理。”
蔡琰楞了半晌,想不明白陆仁这话里的意思。陆仁见状笑了笑,按住蔡琰的肩头道:“别费神了,不该你想的事你别去想……哎,今天晚上你和阿秀谁陪我?”
“……”蔡琰无语了片刻才道:“让秀妹陪你吧,我这些天身体有些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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