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缘故,与夫人乔闹了别扭。现在周郎一天到晚的都呆在军营里面,理都不理乔一下。”
“听了。而且我还听是因为周郎平时总是忙于军务的缘故,平日里就有些冷落了乔,正好前些时候陆仁来到柴桑,而周郎素喜音律,偏偏自己又抽不开身,就让乔向陆仁学习音律曲谱。结果就成了引狼入室,陆仁和乔这么朝夕相对的,眉来眼去间就勾搭上了。”
“啥?你的是陆仁陆仆射?不会吧?人家陆仆射可是‘仙师’,不会做这种不齿之事吧?”
“这你就不懂了。陆仆射是‘仙师’没错,当初在河南的时候教习流民广受赞喻也不假,但谁身上会没毛病?陆仆射啥都好,就是风流了些。你想想,最早他还没有出仕的时候就和糜家姐纠缠不清,接着也不知道怎么的又和蔡中郎之女蔡琰结识,最后还是曹瞒帮忙让陆仆射正儿八经的娶了蔡琰。可你们知不知道,陆仆射在娶回蔡琰之前,身边的那个侍女婉儿也是个名动许都的女子?据陆仆射当初为了救回婉儿,一个人杀进濮阳大户田氏的庄中……”
“这个事我也听过。不止如此,曹瞒在击杀吕布之后,还把貂婵赐给了陆仁。曹瞒的好色之名天下皆知,可曹瞒居然舍得把貂婵赐给陆仁,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要我,肯定是陆仁自己去开的口,曹瞒也不得不忍痛割爱。再这么一算,陆仆射总是和这些绝色女子有些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你能都是巧合吗?肯定是陆仆射自己有心才对。”
“哎呀!人家陆仆射有这个本事,像咱们这样的,只能羡慕嫉妒恨!话又回来,咱们都是爷们儿,很多事也只有咱们爷们儿心里才清楚。就你吧,你难道不想身边都是美女,享尽这齐人之福?”
“废话!难道你不想?”
“我当然想!可谁让咱没那个本事来着?唉,羡慕嫉妒恨啊……”
从古至今,流言蜚语的威力都是很难想像的。而随着这些流言的渐渐传播,陆仁、周瑜、乔之间的事也演化出了n个版本,一些出来的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最要命的,却是乔之前确实是与陆仁的接触太过频繁了,之后又偏偏在陆仁的船上住了好几天,而这些举动就好像是在证实着流言的真实性一般。
总之,在这流言中,陆仁俨然变成了另一个版本的“希哥”,周瑜就变成了另一个版本的“锋哥”,可怜的乔妹纸自然就成了“娇”来着……当然实际上,陆仁可是没对乔做过任何越界的事,毕竟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陆仁的心里还是有数的。
这些流言蜚语本来就是某个家伙在有意而为,自然不可能会不传到周瑜的耳朵里。而周瑜那是多聪明的人,最初的时候对这些一听就知道是胡八道的流言只是付之一笑罢了。但事情往往都是这样,人的耳根子往往就是经不起磨的。哪怕是心念再坚定的人,被人得多了、听得多了之后,心中也难免的会生出些疑虑。
于是乎终于在这一天,周瑜带着几分疑虑的向乔发了问。只是周瑜再聪明绝,却还是少算了一件事,那就是乔这样的女子对流言蜚语的抵抗能力……当然这也是有某个猬琐的家伙刻意的在里面使了坏的缘故。于是原本一向恩爱和美的周瑜夫妇,竟然在这一天吵了个不可开交。而最后的结果,是周瑜一气之下跑回军营不再理会乔,乔则是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谁都不肯见上一面。
而在陆仁这头,陆仁一直在留意着周瑜和乔之间的态势,因此周瑜和乔的架才刚一吵完,陆仁这里就收到了消息。自顾自的乐了两声,腰间软肉上却传来了一阵的剧痛。扭头一看,却是貂婵带着几分愠意的在瞪着自己。
“义浩,事情差不多就行了啊!你不在乎你的这名声,可人家乔夫人可是看得很重的。好歹我也和她相处了一阵,我可知道以她的心性,你要是做得再过火,乔夫人搞不好就会寻了短见,那事情可就闹大发了!”
陆仁连忙头道:“知道知道,这个事我比你要清楚得多。唉,所以一开始我就孙尚香不在这里也是件麻烦事。这段时间里要是有她卡在周瑜和乔的中间,事情也绝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着陆仁便望向了窗外的江面,轻叹道:“要我,其实周瑜只怕早就已经看出来这场事是我在中间使的坏,但是这个招他没办法接,因为我的目的已经完全达到了……周瑜是个聪明人,那个时候他对我下了绊子,我如果是用正儿八经的招数去应对,只怕全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我想做什么的路都会被他封堵死。没办法,我也只好耍这种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贱招,好让他接不了我的招。毕竟他怎么也想不到我敢拿我的名声去开这种玩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