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呵呵,也是。在飞机上没人敢抢你的,但下了飞机可就不一定了。”高原劝道。
“嗯,谢谢你了高叔叔。下飞机后,我就背在包里。”卫项明道。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很快便到达了海市。
分开时,两人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高原是希望他遇到困难时可以打电话给他。
高原本想直接买下他的,就当帮他妈妈一把。
可又一想,这样帮他反倒会害了他,不如让他先去古董街试试,这样也好让他知道这赌石的水有究竟多深,等到他发现这石头一文不值时,自己再出面帮帮他。
高原很快便联系上了姚青青,得知她的爸爸已被送到了闸北的一间殡仪馆。
于是高原立马搭乘的士前往闸北而去。
“原哥。”姚青青一见到高原,便扑到了高原的怀里哭了个稀里哗啦。
高原好生的安慰着姚青青,才让姚青青好过了些。
劝开姚青青,高原跪在了她爸爸的灵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焚香烧纸,方才站了起来。
冯柏岚上前与高原打过招呼,然后便聊了起来。
“青青,瞧你消瘦的,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你妈妈还需要你坚强起来照顾她呢!”
“我知道了,原哥。”姚青青擦干了眼泪道。
“你弟弟今晚会到,等他来后,今晚就开始做法吧,我查了日子,明天是黄道吉日,就让您爸爸入土为安吧。”
“嗯,就依原哥吧!”姚青青感动的真想哭,要不是高原的兄弟帮衬着,她估值自己早夸了。
晚上九点多时,童鹗携带着他的秘书,同姚青青的弟弟来到了灵堂前。
姚青青的弟弟在他爸爸的灵堂前大哭了起来,怎么劝都劝不住。
高原望着她俩姐弟的背景,听着她俩伤心的哭泣声,心中没来由的惆帐起来。
他想起了在国外执行任务时,那一波波倒在血泊里的兄弟们。
那一幕幕无法从他脑海里抹去,他紧紧的拽了拽拳头,又放松了下来。
良久,姚青青才劝住其弟。
姚青青本就亲戚少,除了高原他们三人陪在身边外,再无其他人前来吊念其父。
人少也得守灵,姚青青与其弟一晚都未合眠,在请来的法师做了法后,便一直守在灵柩旁直到天亮。
高原、童鹗和冯柏岚自然陪着一起到天亮,不过他们三人并没有闲着,而是聊着天直到天亮。
八点整,在姚青青和她弟弟哭的泪干时,她们的爸爸送进了火化场。
两小时后,她们领着骨灰盒登上了南市的航班上。
送她们回去的自然是童鹗和冯柏岚,而高原则被那个卫项明叫去了古董路。
因为他经过无数大师验货后,都说这是一块废料,他带着不甘只得求助于高原。
因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只认识高原。
打高原电话前,他不抱任何希望,但没有想到高原还是抽身来到了古董路。
“高叔叔,大师们说这块石头就是一普通的石头,一文不值,根本没有必要开料,我现在该怎么办?”卫项明一见到高原便道。
“小卫,别急,既然他们都说这是块普通石头,可我瞧着不像,它是你爸爸送给你妈妈的定情礼物,肯定是找过大师验证的,不如我们再去找找吧。”高原安慰道。
其实高原只是找个借口而已,他在来到这里之后并没有马上找卫项明,而是找了一位经验老道的大师,道明来由后便给了大师一张百万元的银行卡。
现在高原说这话的目的就是引导卫项明前往大师处去验石。
当然去那位大师之前,高原带着卫项明随便找了两个相石大石。
结果全都认出这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卫项明简直失望至极。
“别气馁,前面还有一家大师,不如我们去找他吧。”高原手指着一个招牌道。
“好吧,高叔叔,如果还验不出来,我就不验了。”卫项明无奈的道。
很快高原便带着卫项明来到了他事先商量好的那位大师前。
“大师,您好,我这块石头麻烦您帮我验一下。”卫项明恭敬的道。
“好吧,我看看。”大师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又敲了敲,然后又用放大镜看了看。
片刻后,在卫项明紧张的神情下,他开口了:“小兄弟,这块料色泽有点深,想必你珍藏了很多年了吧。”
“是的,这是我爸爸送我妈妈的定情礼物。”卫项明道,那紧张的神情丝毫没有放松。
“我初步断定这是一块翡翠绿,毛料估价在六十万,如果开料成色好,可以卖到八十万,加工后最高价格不过一百二十万。你是卖原料呢,还是在这里加工开料后再卖,或者是收藏等待升值?”大师道。
“我急需要钱给妈妈治病,你看能不能收购我这块毛料。”卫项明想了想道。
“唉,也是,看在你妈妈生病急需钱用的情况下,我出八十万吧。”大师道。
“这样吧,大师,他还是个学生,爸爸呢好赌,而她妈妈又急需钱治疗,不如你就给他一百万吧,开料后除去费用,您还是有点赚的。”高原插话道。
“好吧,先生说的也是,我就出一百万吧。”大师道。
“谢谢,太感谢了。”卫项明说完差点给大师跪了下来。
给卫项明转帐后,高原被大师留了下来。
“高先生,真想不通你为何要出百万帮助他,还不让他知道真相。”大师端起一杯茶递给高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