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似穿肠毒药,一杯一杯痛苦难咽。
色是刮骨钢刀,一滴一滴寒到彻骨。
这种痛苦不似排山倒海一样猛烈袭击,更像南方春天的细雨,绵绵无期又漫长。
数杯酒后,戴建业趴了下来,直接醉倒不省人事。
“这就倒了,亏你还是京城来的。”高原看着戴建业如泥一样趴在巴台上,他冲楚雁笑道。
“原哥,你真能喝,我表哥不会有事吧。”楚雁担心的问道。
“他本时的酒量怎么样?”高原反问道。
“以前就一斤白酒的量,不知道这两年有没有增长。”
“哦,按理说倒的不会这么快,应当是被你这么一气,心情不好就倒下了。”
“那,那他不会有事吧?”楚雁再一次问道。
“我先看看。”高原抓住戴建业的左手,认真给他号起了脉象。
楚雁认真的看向了高原,心中在想这个刚认识的高原不会是中医吧。
半分钟后,高原松了手道:“脉象平衡,没有中毒,睡一觉就好了。”
“那他要睡多久呀?”楚雁问道,她不可能让他表哥在这个酒吧睡一晚吧。
“通常情况下会睡到明天早上,但像他这种因失恋而伤心过度的话就不好说了,也许会睡到明天晚上。”
“不会这么严重吧,原哥,那怎么办?”楚雁一听呆呆的问道。
“我哪知道怎么办?最多就是凉办呗。”高原莫名一笑道,他还在回味楚雁那生涩的吻。
“原哥,你就行行好,帮我一把怎么样?”楚雁娇滴滴的对着高原撒娇道。
“怎么帮?”高原问道。
“帮我在附近找个酒店,然后扶我表哥进去休息就行了。”楚雁瞪着大眼病看着高原道。
“好吧,反正闲来没事,看在你的初吻之上,我就免为其难的帮你一次。”高原贱笑一声道。
高原的直白,让楚雁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上,想起自己的初吻就这么匆忙的献给了一位刚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陌生人,她就由衷的感到荒唐。
不过,半分钟后,她就适应了过来,甚至有点庆幸自己的初吻给了高原。
高原确实长的帅,接吻又超有经验,一下子俘虏了她的芳心。
“那,你帮我扶他走吧。”楚雁脸又一红道。
高原扶着戴建业同楚雁走出了酒吧,不远处正好有家酒店,高原手一指道:“就那家酒店吧,不过房费我可管不着。”
“嗯,这个自然,你只要帮我把表哥扶进酒店就行。”
“这还差不多!”
短短的两百米路,高原扶着醉倒不醒的戴建业差不多走了近十五分钟。
戴建业和楚雁虽然是远房表亲,但楚雁一点都不含糊,她从戴建业的身上搜出钱包,用他的现金和他的身份证为他表哥办理了入住手续。
两人在服务员诧异的目光中,扶着戴建业走进了电梯,直达顶楼。
好不容易地把戴建业扶上床,脱去外套,盖好被子,高原才松了一口气。
“喂,美女,我先走了,这里就交给你了。”高原伸了个懒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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