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扯破她的裤子,掀开她的衣服,大手随心所欲地捏揉她的肌肤,没有任何前戏,季可卿只觉得双腿一凉,那股猛烈的撞击一遍遍地冲进她的身体。
终于,她受不了了,痛呼出声,“疼!”
陆亦辰脸色依旧阴冷,“疼是么?我要你记住,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女人,就算是我不要你,你也休想扑到别人的怀里!”
话音一落,他加大了力道,似乎想把她摧毁。
整整四个小时,季可卿在他一遍又一遍的疯狂夺取中精疲力尽,下身隐隐作痛。
无论她怎么呼痛怎么说不,他都一概充耳不闻,反而更加暴戾狠虐,尽情地折磨她。
而他那句“就算是我不要你”生生地烙进她的心里,留下了一辈子都不可消失的伤疤。
渐渐的,她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只字不说。
他呼呼喘着气,大手在她身上游走,蓦然停在了她的肚子上,他迟疑地用手指摸了摸那个地方,确实是一条凸起,他眼皮一下睁开。
叮地一声,他伸手开了灯,把她翻身过来,视线移到她的肚皮上。
一条稍显狰狞的疤痕显露在她的肚皮上,令他双眼一痛。
很明显,这是术后疤。
“怎么回事?”他愕然。
明明之前没有的,为什么突然多出了这么一条疤痕
无论他怎么问,季可卿都是一副心死的模样,安静地歪着头看向落地窗外,肩膀的血牙印衬地她的眼神更加的绝望。
她以为她已经死了,可是,一颗热泪悄然滑落,烫地她的脸颊灼疼,提醒她,她还活着,卑微地活着。
问了三次,他已经没有耐性,索性翻身起来穿好衣服,然后随意找了一件裙子,回到床上给她换上。
整个过程中,季可卿形同木偶,不说话也不动作,全凭他摆布。
不到十分钟,他抱着她出门,一路向医院开去。
窗外一路灯火阑珊飞速地向后头后退,季可卿睁着眼无神地看着外面,很久才眨一次眼。
终于到了医院,陆亦辰又是抱着她进去,深邃寒冷的眸子散发出幽幽寒意,使得过来的医生下意识的神经紧绷。
医生看了一眼她的伤口,认真地跟陆亦辰报告,“陆先生,这是阑尾炎手术留下的疤痕,”说着,他看着季可卿皱起了眉头,嘶了一声,“这位小姐是不是前几周过来手术的?我记得当时的主刀医生是陈医生。”
“把他叫来!”听了医生的话,陆亦辰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她出了这种事,他竟然不知道!
谁也不敢得罪陆亦辰,陈医生很快就来了。
还带来了季可卿当时的住院记录,前前后后,上面的签名都是一个人的名字,周沐白。
陆亦辰死死盯着那三个字,眼睛里情绪复杂。
几个星期前,那通电话里,周沐白的声音愤怒无比“你配不上她!”
那通电话的通话时间和她的手术时间重合在一起。
什么东西渐渐明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低头问她。
手术中不告诉他就罢了,手术后也不告诉他?
一样的结果,她没有回应。
他呵呵笑了声,“是觉得我来了会碍事?”
面对他暴怒的质问,她只有安静。
陆亦辰一路狂飙回去,闷气无处可撒。
车子开了许久,季可卿并没有注意到,这条路并不是回锦绣江山的路。
直到开到了山区,她的眼睛才眨了眨。
又过了半小时,兰博基尼停在一栋奢华的山间别墅里面。
在他们来之前,这里没有人,幽静冷清地可怕。
陆亦辰把她抱进去,摁了总开关,别墅一整栋别墅都亮堂起来。
陆亦辰把她放在沙发上,在电视机桌下找了找,拿出医药箱走到她身边坐下。
他轻轻拉下她肩上的布料,拿出棉签给她上药。
“以后你就住这里,没有我的允许,哪里都不许去。”
季可卿终于有了反应,只是仍是没有看向他,她浅浅说道“你这是囚禁。”
棉签倏忽一顿,只过了一下,陆亦辰又继续给她抹药,“我乐意。”
处理好了伤口,陆亦辰把用过的东西丢进垃圾桶里,作势去抱她上楼。
“我自己走。”她挥开他的手,径自起身,不料双腿一软,她跌入了一个温实的怀抱。
陆亦辰轻松地把她抱起来,“不该逞强的时候别逞强。”
他的言语间怒火小了很多,就是眉头微微蹙起的样子让人觉得他心里还憋着不痛快。
这里比锦绣江山的公寓更加宽敞,也更加孤清。
如果不是陆亦辰在后头泳池游泳的声音传上来,她会觉得,自己是被世界遗弃在这个牢笼之中的一粒小小尘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