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见识,知道金僵的厉害。”孙路云谦虚地说:“我其实都是书上看到的,真正的金僵我见的没见过。”
胡玄海拿起茶杯:“我们的孙师父当然厉害,千棺洞,老棺头我上回和你说的,他嗖嗖嗖几招,就把白僵打趴下了。清朝大官的墓穴里,赤毛僵、鬼脸蝎,也是三下五除二,将他们打得跪地求饶。”
孙路云听到自己的老同学吹牛皮,低声道:“胖大海,少说两句,这么夸自己,棺老板会笑话我们的。”棺万年呵呵一笑:“年轻有为,不错不错,能从千棺洞里出来,足以说明你的本事。”孙路云说:“我们不过一时侥幸,才从白僵、赤毛僵的手里逃脱出来。”
棺万年拿起茶壶:“有时候侥幸和运气也是一种本事,你们能侥幸和想幸运,为什么别人就不能呢,不是吗?”孙路云想起他们被魏梅所救:“棺老板说的是,侥幸和幸运确实是一种本事。不过,听老板所说的话,好像老板对这行了若指掌。”
棺万年指着店里的古董:“其实我也是听说而已,你也知道我这种地方,白天寻常人来做生意,晚上不寻常的人也来做生意,听到的事情自然也就多了起来,听得多,自己自然而然也就学会了。其实呀,我和你一样,连金僵的样子也没有见过。”
孙路云看着他的眼神,不知道对他这句话为什么产生了怀疑,第六感告诉他,老棺头这个人不简单。
胡玄海放下茶杯,打开了包,拿起一块金饼,递给老棺头:“给我估看看这块金饼值多少钱?”老棺头拿起金饼,眯着眼睛仔细翻看,随后伸出五个手指给两人看。孙路云说:“价值五百元?”
胡玄海哎一声:“老孙啊,不懂就不要乱说,什么五百元,让老棺头笑话了。”孙路云说:“不是五百元难道是五千元。”胡玄海说:“是五万,知道不,五万,老棺头的意思是五万元。”
孙路云叫了起来:“不可能吧,一块金饼值五万元。”胡玄海上前捂住他的嘴,看了看店铺外面的行人,嘘一声:“小声点,要是让人听到了可就不好了。”
棺万年将金饼还给胡玄海:“你们从哪里找到金饼的,不简单啊。就算是一等一的老手出马,也不一定能找到这么好的金饼。我倒是开始有点儿怀疑你们了,会不会是你们从那家古董店偷来的?要知道我这里可做死人盗窃的买卖,但从不做活人偷窃的生意,要是偷来的,你们还是回去吧。”
胡玄海收起金饼:“老棺头啊老棺头,你不要瞧不起人,难道巨大的财宝就一定要老手才能寻到吗?告诉你,我和老孙一出马,别说是包里这几块不起眼的金饼,远至商朝铜鼎,近至民国金碗,我们都能找得到。”
孙路云接话道:“好了,胖大海,不要说大话了。”胡玄海说:“我怎么是说大话呢,老棺头也说了,这样子的金饼就算是一等一的老手都未必找得到,只要我们继续寻下去,每个朝代的稀世珍宝我们将它们找出来,看老棺头还怎么怀疑,到时候要是他乐意,我还可以捉几只僵尸送给他。”
棺万年摆手示意两人喝茶:“好,年轻人有志气,我老棺头开了一辈子的古董店,还是第二次见到这么有志气的年轻人。我给两位说声对不起,不该怀疑两位。”孙路云说:“棺老板说第二次见到有志气的年轻人,第一次是谁,能不能告诉我们。”棺万年抬头看着两人:“第一次?时间太久了,我都忘记了。”
胡玄海继续从包里拿出一个花瓶:“好了,老孙,老棺头是越来越糊涂了,你也别问他了。老棺头,快,给我看看这个花瓶值多少,康熙官窑的。”棺万年站了起来,拿起花瓶,走到灯光下仔细看。
孙路云说:“棺老板的古董店倒是给人一种不同一般的感觉。”胡玄海说:“别抬举他了,他就是生意做得好,又善于周旋在各行之间,所以才会在行里这么出名,只要是你从地下寻得的宝,他都能给你找到买主,但就像刚才他所说的,他做死人东西的买卖,从不做活人手里偷来的生意。”
两人看着棺万年仔细翻看花瓶的身影,棺万年举高花瓶,看着底下的印章,又转动花瓶,细看上面的绘图,口中不停地啧啧称赞。胡玄海听得眉开眼笑:“怎样,这花瓶价值非凡吧,赶紧给我估一估。”
老棺头伸出了三个手指。孙路云说:“不会吧,胖大海说花瓶比金饼值钱,怎么才值三万。”胡玄海身体发抖,站了起来:“老孙,你好好喝茶,不懂就不要插嘴。老棺头,你说的可是真的?”
棺万年点了点头:“三十万。”孙路云一听,险些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跟着大声喊道:“三十万。”街上的人听到他的喊声,停住脚步朝着店里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