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她人生地不熟的,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赵罗洪肯定不会放过自己,想想的话,也就只能继续让这种暧昧的关系继续保持下去。
杨琳玲倒是没有给自己造成多大的烦恼,可是一旦她和自己靠得太近,夏飞雪也同样感到不高兴。
有时候孙路云想要去镇上透透气,赵水柔就会跟上来,随后夏飞雪、杨琳玲也跟了上来,三个女人走在自己身边,让路上的人似乎充满了羡慕。可是人们只是看到风光的表面,哪里知道内心的苦楚呢。
这天上午,孙路云正在抄写一本古书,夏飞雪也在一旁看书,杨琳玲和赵水柔倒是说个不停,好歹也算是一副和谐的画面。孙路云看着三个女人,想要是她们能够一直保持这个画面,那就好了。
门外走进来两个看起来年过五旬的男人,一个叫李禾木,一个叫李田牛。孙路云将他们招待进来,问他们有什么事情,一问之下,他们是从隔壁县来的。
原来李禾木的女儿李慧昨天晚上上吊死了,可是死相十分诡异,令人看了感到害怕,而且尸体还怎么移也动不了。
看到李慧死相的人都说李慧一定有什么未了的心事,所以才会有这么可怕的死相。李田牛听说白沙镇的孙德成侄子两人是风水高手,不但擅长寻坟找穴,还会通灵看尸,就和李禾木一同来找孙德成,希望他们可以过去看看李慧到底有什么未了的心事。
孙路云让李禾木不要太伤心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生人还是要多多保重,又问李慧的死相到底有什么可怕?
李禾木低头不语,李田牛将李慧的死相说了出来。李慧身穿红色的嫁衣,用一根红绳子吊死在了自己床上,表情扭曲,舌头伸长,七窍流血,双腿盘坐,四肢发黑,尤其是腿和床仅有不到几厘米的距离。
李慧的家人发现她吊死的时候,身体还是软的,伤心欲绝的家人就把她的尸体拉平了,盖上被子放在床上。
可是就在他们伤心欲绝,靠在床边哭泣的时候,再次抬起头,发现李慧的尸体又恢复成吊死的模样,低着头,留着血的双眼睁得大大的,看着他们。
李慧的家人一开始也被吓了一跳,恢复过来后,继续将尸体重新在床上放好。尸体却又随后重新坐了起来,保持着吊死的样子。
到了晚上,李慧的尸体还坐着,橙黄的灯光下,就像是活着一样坐在床上,准备睡觉。可是让人靠近时候,看到恐怕的脸,必然是会被吓一跳。
听完李田牛所讲后,赵水柔低声道:“好诡异,怎么死掉的人会自己盘腿坐起来呢。”杨琳玲说:“看来李慧真的有什么未了的心事,所以才会自己坐起来。”
夏飞雪推着正在思考的孙路云:“有想到什么吗?”孙路云想到的也是死人会有心事:“也许真的有什么心事,我们过去看看吧。”
到了李禾木的家里,孙路云本想让三个女人不要跟进去,自己一个人进去就好,三个女人倒是不害怕,让他放心。
走到房间门口,孙路云就感到一股引起从房间里吹出来,窗前放着一个火盆,李慧的家人正在一旁烧着马蹄金,也就是黄纸,死人进入阴间的引路钱。
李慧的尸体穿着红色的嫁衣,穿着红色的绣花鞋,盘坐在床上,头上盖着一块头部。若不是床前放着的火盆,烧着的黄纸,谁会想到眼前穿嫁衣的人是尸体呢。
穿着嫁衣的尸体和黄纸形成了一股诡异的气息,让阴寒的房间显得渗人,三个女人都不约而同地靠近孙路云,尤其是赵水柔,手紧紧拉着孙路云的胳膊。
孙路云一看尸体一身穿红,大呼不好,赶紧小跑向前,拿下尸体的红头巾。这一拿,尸体恐怖的脸呈现在众人面前,赵水柔看着流血的双眼,发黑的嘴唇,微微露出的牙齿,发出了尖叫声。
孙路云让她不要叫了,赵水柔惶恐地抓住夏飞雪的手:“好可怕,路云哥,你快点把她的头巾盖上。”
孙路云问李禾木,为什么要给尸体盖红头巾。李禾木告诉他,尽管是自己女儿,可是可怕的死相还是让亲属感到害怕,所以就找了块红头巾盖上。
夏飞雪说:“难道红头巾盖尸体有什么不对吗?”孙路云解释道:“这下子不好了,你们看尸体一身红,连鞋子也是红色的绣花鞋,无意之中又用红头巾盖着头,尸体必然是要变成厉鬼的。”
李田牛担心道:“这可怎么办,我就说了李慧这孩子一定有什么心事,才会一直不肯做下去,要是她变成厉鬼怎么办才好。”
孙路云看着李慧的尸体,心中思考着该如何是好,门外突然吹来一股阴风,他手中的红布飞了起来,重新慢慢盖回了尸体的头上,房间里的人一看,无不惶恐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