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最小的妹妹冷小玲,也不会被一场大火给烧死。
“娘,瞧您这句话说的,德贵在怎说,也是咱家人,再说,他又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再说,他毕竟是在咱冷家长大,他的身上,可流着的是冷家的血脉。”
说话的人是陆氏,大伯冷德奎的大房之妻。前来报丧的小丽婆婆。
“是呐,是呐,这常言还说呐,血脉至亲,打断骨头连着筋。”说话的人是冷孝林的二房老婆林氏。
“二姐姐说得对,这德贵啊!是俺打小看着长大的,德贵这人,跟咱们家那几个小子比啊,就他有人情味。”
说话的是冷孝林的三房老婆刘氏。
刘氏这句话说完,那几个竞相,来跟冷德贵说话的人,全都一噎,接不下去话儿了。
冷德贵一路无语,现在看到覃氏,他也没给覃氏好脸色。
“娘,德贵身子骨最近不太舒服。”
坐在面的张秀英为冷德贵的不语,有解释的意味。
陆氏眼看着冷德贵下车,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心情很是不爽。
现在,她听张秀英这么一说,脸色和缓了下来。
“哦,俺说呢,难怪,俺看着四兄弟的脸色,咋就那不好看。”
张秀英从马车上下来,还没等轮到冷小熹下车。
小丽就扯着嗓子冲着下面喊。
“你们别只顾着跟俺四叔说话,咱们车里,还有皇太后也在这儿呢!”
小丽这一句话出口,热闹的场面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啥?”
皇太后也来了?
如今的冷家,虽然落魄,可是冷家逢人就说,他冷家可是出了皇后,出了皇太后的人家。
一家人以此为荣,可是却从来不说,当初冷家是怎么对待冷德贵,对待冷小熹的。
而冷小熹自打发达,自打进京,自打成为了皇后,就从来没让人照顾过冷家。
所以,对于冷家几次的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冷小熹也予以拒绝。
所以,虽然,冷家怎么说也算是皇亲国戚,冷小熹却是一点也没让冷家占到一丁点的便宜。
为此,冷家人对于冷小熹是咬牙,恨之入骨,可又对冷小熹毫无办法。
得罪不起啊!
可如今,冷孝林忽然死了,原本冷家想着,从冷德贵的身上,多弄点油水出来。
不料,这个皇太后冷小熹,居然怎么也跟着来了。
“覃氏叩拜皇太后娘娘,皇太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冷小熹为人,向来低调,身为现代人的她,最不喜欢被人叩拜来,叩拜去的。
况且,这里不是皇宫。
可是,如今,她看着跪了一地的冷家人,她心中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的复杂。
“都起来吧!”
冷家大院,冷小熹走了进来,正堂中,俨然厅堂已经布置完毕。
冷德奎、冷德森一身的孝服,跪在当地。
肃穆的大堂之上,冷孝林一张画像迎面挂在那里。
下面是一张八仙桌,八仙桌上摆放着各种贡品,香烛。
冷孝林的尸身头朝外,脚朝里地就停放在大堂之上。
胸口之下盖着一块雪白的白布。
冷德贵进门,看到这肃穆的场景,在看一眼躺在哪儿,干瘦干瘦的冷孝林,悲从中来。
噗通,冷德贵就跪了下来。
张秀英一见冷德贵跪了下来,她身子一矮跪在了冷德贵身边。
“爹。”冷德贵颤抖着声音,叫了声爹。
“爹,俺跟德贵回来看您来了。”
张秀英毕竟心软,死人为大,过去所有的恩怨,在这一刻,一笔勾销。
冷小熹感受到这份凄凉,见爹娘如此,身为人家的女儿,她不顾自己的身份,也缓缓地跪了下来。
她如此,叫人大惊。
“使不得,使不得,小熹如今你为皇太后,身份尊贵,怎可下跪。”
冷德森骤见小熹,很是意外,又见她如此,慌忙起身,伸手就要扶她起来。
不料,恰在此时。
“慢着。”傲慢无礼的声音响起。
从外面走进来一行浩浩荡荡的队伍。
领头的人正是如今,萧城响当当的先皇皇妃,离明亮小王爷生母冷晓梅。
“扶什么扶?你当她现在还是什么皇太后啊?冷小熹已经被武郡王写了休书,给休回了家,被贬回家的犯妇,她做下不知羞耻的事了。”
话落,冷晓梅一边一个丫头扶着,身后跟着几个乡下人,浩浩荡荡地从外头走了进来。
“冷晓梅,你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