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焉说完,呜咽出声,她耸动瘦弱肩头的模样,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怜。
她出乎意料地出现,叫在场所有人就是一怔,包括了冷小熹跟漓博明。
场面不是一般的尴尬。
什么?肖姑娘怀孕了?
此情此景,直叫所有在场的人全都怔住。
肖姑娘怀了太上皇的孩子,情理之中,整个皇宫里的人,以及差不多整个燕国的百姓们,没人不知道太上皇,他的那个地方痊愈了。
按照眼前场景,人们的大脑中禁不住自动勾画着,一个场景。
那便是,太上皇是为了检验自己的身体如何,先拿他不爱,而又深爱于他的肖焉一试。
这样一想,所有人就觉得合情合理,肖姑娘有了身孕,就顺理成章地,一点也不叫人意外。
况且,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这皇宫里头的男人,哪一个不是身边妃嫔成群,美人如堆。
况且,男人们又都一个德行,只要男人有权有势,手上有银子,哪一个不三妻四妾。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皇太后在场,
而自己跟那一大帮子的老臣们,无不是被皇上叫来,为三天后太上皇跟皇太后大婚,商榷。作准备工作的。
人们相互看着,面面向觎,瞠目结舌的老臣们,不知道自己是应当上前道贺?还是怎样。
肖焉如此,漓钰震惊,他抬头去看漓博明的那张脸。
漓博明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肖焉会如此,如此地出现于他最为得意,他最高兴的时候。
他刻意地忽略,儿子投来探寻的眸光,黑眸欲裂的他迈步上前,咬牙都道。
“肖焉,你怎可以如此大胆?”
“太上皇,臣妾可算是看到您了。”肖焉语音中夹带着哭音。
冷小熹坐在车里,还没来得及下车,她就从开着的窗口,看到了外面,看到了跪在漓博明脚下,眸色坚定,手捧着肚子的肖焉。
最初,肖焉出现,她手捧着肚子的样子,让冷小熹格外的生气。
不过,这气只不过一会儿,她便觉得不可思议起来。
她觉得,若是漓博明想要碰他,决不会等到现在。
得病之初,他就借她之身,验证他身体上的疾患,还抡不到他病愈之后,第一个就去找她。
况且,若真如肖焉所言,心满意足的她,就不会在这样不顾颜面,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破釜沉舟了。
看来,肖焉她是吃准了自己要面子,欺负自己心软,她一次次的触碰自己的底线。
好一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东西。
今日,你既然不要脸,那么就别怪我冷小熹对你不客气。
她可不想让漓博明,因气急而丧失了理智,成为为全天下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笑谈。
“小豆子,你还站在这儿干啥,还不叫人,将这贱人给拖出去斩了。”
漓博明被气昏了头,他后悔自己之前对她网开一面。
自己之所以没对她怎样,那是源于自己创业之初,肖家人慷慨解囊,对他的照顾,源于肖老太太身为母亲身边之人,源于肖老太太的冒死进宫,源于来自于自己母亲那边,要他对肖家照顾的原因。
不料,你对她开恩,她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得寸进尺。
“是,太上皇,奴才这就叫人拖她出去。”小豆子答应了一声,冲着不远处的侍卫们招手。
“慢着,太上皇,这后宫之事儿,是哀家的管凑范围,此事,让哀家来处理。”
冷小熹沉着脸,拨开众人,她忽然的举动,所有人皆惊。
“皇太后生气了,这下肖姑娘惨了。”
所有人都知道,一般情况之下,但凡是有人犯了错,只要无伤大雅,皇太后全都能一笑而过,她的气度不是一般常人所能比的。
可是,但凡是有人触及了她的底线,她只要是厉害起来,那便暴雨雷霆。
怎么看她的样子,她对太上皇说话,语声柔柔的,就连她看他的眼神中,都是了然,她不仅不急、不气,眼眸中更多的还是对她的关怀。
而她看肖焉的眼神就大不一样了
“肖焉,你说你怀孕了,你说你这肚子里头的孩子,是太上皇的?”
“这还有假?我住凝露园,心中只有太上皇一人。”
肖焉努力地使得自己的眼睛,不闪不避地迎视她那双,似笑不笑的眼睛,咬牙暗中跟冷小熹较劲。
她想看看,到底是谁先退缩。
肖焉如此,那是她不自信的表现,冷小熹才不会傻到,跟她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况且,自己疯玩了一天也累了。
“肖姑娘,你既然怀了孕,就别跪在地上了,虽然,这伏天地上不凉,哀家也不想叫你太辛苦了。”
冷小熹说着,弯腰扶起了她。
她如此一来,肖焉禁不住慌了,她摸不准,冷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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