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明显的是饥饿的要觅食的猛虎,竟然因为一条不宽不深不湍的小溪而停步不前,甚至直接舍弃近在咫尺的猎物离去,而侯啸虎也因为这老虎的古怪行为而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通更加莫名其妙地火,一直到现在,侯啸虎都还感觉莫名其妙地,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当时就忽然发出了那么大的火气来。
此刻距离那条老虎退去已然有了一个时辰了,而侯啸虎早早地就信马由缰,随便行走在这山林之中了。
反正他早就迷了路,此刻刻意的去走,也找不到那出去的道路,还不如就这样随意一些,说不定的就能瞎猫碰到死耗子的,顺其自然的就走出了这山林了。
之前他也曾试着沿着那小溪向下游方向走,不过那小溪在离开他之前休息的地方不到一里远,就直接流进了一个不大的深潭里,而那深潭却没有其他再流出的径流,侯啸虎便也只能放弃这一个法子。
如今侯啸虎也不知道自己是走到哪里了,他刚刚才翻过一个山头,结果依旧还是看不见有人活动的迹象,只得继续信马由缰的向前走着。
冬天的衡山,温度没有达到冰点,那些树木也并没有落下太多枝叶,是故身在林中,郁郁葱葱的树木便是成了侯啸虎寻找出路的最大的障碍。
当然了,对于如今的侯啸虎,障碍不障碍的都无所谓了。
就在他脑袋枕靠着双手,整个上半身仰躺在黑风马宽阔结实的马背上,随着马的颠簸晃荡晃荡的正迷糊之时,灵魂深处却是闪过一丝危险的信号,来不及多想,侯啸虎立刻一个翻身,整个人便到了马腹之下,下一刻三枚暗器险些擦着黑风马的马背,疾射而去。
而侯啸虎在下一瞬间便从马腹之下蹿了出来,而他也反手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右手更是并指如剑闪电般的从刀侧一划而过,体内真气便灌注进了刀身之中。
下一刻侯啸虎左手一扬,便是一道凛冽刀气激射而出,直向暗器打来的方向飞斩而去。
一道黑影从那高高的杂草之中电般闪出,侯啸虎那道刀气堪堪贴着那黑影下部一射而过,将那半人高的杂草愣是削平了一般,在后边的一棵大树上留下了一道深深地痕迹。
下一刻,一身黑衣的侯啸虎与那黑影战到了一团,却只见两道黑色流光快速的碰撞着,密集的金属交击声响彻了这一片山林之中。
离着此地不远,一群穿着相同款式看起来是一个势力的棕衣人在四处的走着,时不时的还会扒拉开身旁的杂草从,看起来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人。
便在此时,那群人之中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英俊年轻男子却是神色一动,开口对同伴们问道:“各位,你们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这一群棕衣人彼此之间隔着并不远,是故那英俊年轻男子一说话,所有人便都听到了,而他们闻言全都停下了各自的动作,纷纷凝神聚气听起四周的动静来。
一时间,这片树林之中除了那微微风声,便再也没有什么声音了,即便是呼吸,亦被那些棕衣人们给压制到极限,生怕因为呼吸声而影响了判断。
也是因此,那原本只是非常微弱的打斗声,便显得清晰了不少。
“在北边!!”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还是那个年轻人,而其他人在稍微迟一些,也都纷纷的确定了那年轻人的判断,一个看起来三十岁似乎是领头的瘦高男子冷冷的点了点头开口道,“希望是那公孙谨,这一次定不能叫他再跑了!”
所有的棕衣人全都神情凝重地点头,便跟着那瘦高冷面男一起,向着侯啸虎与那黑衣人战斗之处奔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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