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与朱梓新拖着赵丙乾叔侄二人在秘道中不断的前进。
“这通道是谁挖出来的,搞的如此狭窄,一定是属老鼠的。”朱梓新不住的抱怨。
“你还是要感谢这只老鼠,若不是他,我怎么会遇到你。”阮软有过穿行的经验,习惯了这里的环境。
“还要拖着这两个死猪一样的家伙,他们倒是享福。”朱梓新显然一路上没少被这二人欺负。
“幸好找到了你,要不然我还要发愁怎么跟朱伯父交代。”
朱梓新不由得想起了父亲的模样,身子跟着用力,速度还快了一些。
幽州城主府内。
朱宏一连几日都茶饭不思,阮软已经离开了几天,还没有消息。
他身为幽州城主,已经有二十多年了。自从妻子去世之后,朱梓新变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虽然他自小就不曾溺爱自己的儿子,怕养成了他纨绔之气,甚至有时还颇为严厉。但知道儿子失踪以后,他这心里就一直焦灼不已。
本来想着儿子能有一番出息,送他前往天行学院,能远离幽州城的隐患。不想儿子还是卷了进来,现在生死未卜,难道是天意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古话果然说的没错。
他正心乱如麻,阮软与朱梓新拖着二个人走进门来。
“新儿,你没事吧。”看到儿子平安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激动的上来抱住了朱梓新。
朱梓新感受着父亲身上的温暖,心里暖洋洋的。
“我当然没事,你儿子现在可是天行学院的内门弟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让父亲担心的小孩子了。”朱梓新没忘记将自己吹嘘一番。
“回来就好。”
朱宏仔细的端详着自己的儿子,见他确实气质都发生了变化,虽然眉宇之间还有一丝青涩之气,不过神气内敛,隐隐有一种特殊的味道。
“朱伯父,这二人只能暂时收押在这里了。”阮软等他们父子情深了一会,指着地上的二人。
“就是他们两人先前与你们发生冲突?”朱宏此时才看到地上之人有一个是他认识的赵丁一。
“身为澜州城主,竟然豢养魔物,我立刻就派人上报皇城。”
“不急,赵丁一的事情,天行学院已经知晓,估计皇城那边也收到了消息,我们眼下还是不能打草惊蛇。”阮软阻止了他。
“暂时将这两人关押,隐瞒两人的消息,对我们是大大有利。”阮软分析着当前的形势。
“噬魂城的冷护法想将这两人灭口,我们刚好就让他们内部去猜疑,只有他们内部有了矛盾,我们才有进一步深入了解的机会。”他看着地上二人。
“这二人留着就是我们的一张底牌,冷护法让我杀人灭口,我刚好顺水推舟,从他那里可以获得更大的发现。”
朱宏沉吟片刻,也觉得阮软说言极为有理。
如果噬魂城与剑盟之间确实有着微妙的联系,此时将二人交出,必然会引发皇城之内的一番动荡。许多隐藏在表面之下的阴谋,也许就此难以浮出水面。剑盟势力庞大,光从之前处心积虑的安排自己的人渗入各个层面,已经表明了他们野心极大。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酝酿着什么样的计划,但必定是石破天惊的阴谋。
虚谷的秘密还未揭开,他们还会想方设法继续地使用手段,唯有彻底洞悉其中的秘密,才能见招拆招,将背后隐藏的黑手挖出来。
朱梓新在一旁也是不住的点头,“石弟所言极是。现在确实不宜惊动皇城,而且这两人去往噬魂城的途中也是小心翼翼,没有暴露自己的行踪。他们肯定是不想剑盟跟噬魂城的关系公诸天下。”
“所以,这戏还要继续演下去,只能委屈梓新兄静修一段时间了。”阮软笑道。
“好吧,我就在家中待着,随时等待接应你。”
“杜小白他们回去学院了,相信学院那边很快就应该有所动作。”
朱宏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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