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剑门的山门倒塌,门前的山道也是坑坑洼洼。
附近郁郁葱葱的树林像被台风刮过,东倒西歪的散落在地上。
与葛立威的一战,将这里破坏的不成样子。
阮软四人踏着泥泞的山路进入了金剑门内。
金剑门宗门之内,空空荡荡,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几个人在里面转了一大圈,才从几个低级的管理杂务的弟子口中,探明了地牢的位置。
他们显然也被宗门外的大战惊动,哆哆嗦嗦的蜷缩在角落。
“金剑门已经覆灭,你们也不必留在这里了。”
打发走了那些修为低下的弟子,几个人来到了地牢之中。
地牢的门口早已经没有了守卫。
稍微有一些修为的弟子都在那一战中消耗殆尽。
潮湿阴暗的地牢中。
阮软四人不断的打量着里面的情况。
杜小白首先找到了自己的家人,他将牢门打开,与他们抱头痛哭。
另一间牢房里关着的正是王大成,看到杜小白也是一脸震惊,不知道他们怎么找到了这里。
阮软继续在往里面走,他心中也是忍不住一阵激动。
马上就要与自己失散多年的父母碰面,他反而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地牢分为两层。
走廊尽头的铁门挂着一把大锁。
阮软伸指一弹,一缕锐利的真气从指尖飞出,铁门应声开启。
顺着一条漆黑的台阶来到了下面的一层。
这里充满了发霉的味道,潮湿的墙壁上布满了青苔。
就是这样的恶劣的环境下,自己的家人被关了十几年。
阮软的心中无法平静,他快步的奔向牢房,伸手将牢门的锁扣扭断。
里面是一位中年的妇女,她容颜憔悴,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关的太久,她的皮肤都泛着一股惨白之色。身上的衣服污浊不堪,但仍然遮掩不了她那份华贵的气质。
她抬起头来,看到面前这个陌生的少年。
好一个俊秀的少年,气质也如此出众,为何要成为金剑门的门下,做着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们这群畜生,这么多年来了,还不死心。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这些人的伎俩,只要他们一天不得到秘密,就不会对自己死心。
阮软看着这位女子,眼中泪光闪烁。
他还是襁褓之时,就被荆长天带出了虚谷。对父母的样子,根本没有印象。
眼前的女子,让他有一种莫名的亲切。
这就是血浓于水么。
“你,你可是阮夫人......”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这名女子正是虚谷的谷主夫人方玉洁。
她不知道眼前的少年为何神情如此怪异。
难道他不是金剑门派来的人么。
多少年来,她从没想过能够从这里脱身。
虚谷当日被金剑门血洗,除了她与阮意恒夫妻两人被囚禁于此,门下的弟子都在那一战中战死。
她与金剑门的仇恨不共戴天。
这些年金剑门使用了无数的手段,想从她夫妻口中套出虚谷的秘密。
幸好当年荆长天带走了自己的孩子,还有开启虚谷秘密的锦囊。
若不是金剑门还需要阮意恒的血液开启虚谷的通道,她夫妻两个说不定早就撒手人寰。
十几年过去了,自己的孩子也应该长大了,希望他能够有一个稳定的归宿,不要再卷入这门派的争斗之中。
如果软儿还平平安安的,也就像面前这个少年一般大了。
她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这些牵肠挂肚的心事。
“你们关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她的语气冰冷,显然不想搭理面前的少年。
“阮谷主在哪里?”阮软向四周张望,他看到其他的牢房中都关着一些犯人,无法分辨清楚。
方玉洁看着他不像作伪,心头也是一阵疑惑。
难道真的不是金剑门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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