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越看着我着急的模样,唇角是抹狡黠的笑意:“这样最好,不过我要告诉你这事不行。”
说完唇角勾了下,重重开口问道,“你知道那个晚上,如果不是我恰好去接你,会是什么后果吗?”
我浑身打了个冷噤,哆嗦了下,低声说道:“知道,可你不是恰好在吗?正是因为救了我,我才下定决心要爱你的。”
他看着我笑:“你可真会说。”
我以为他会放弃了,也笑:“祸福总相倚,这世上的事没有绝对的好坏。”
他忽然摇了下头,捏着我的鼻子:“余依,你不用担心什么,我是一定要给你一个公道的。”说完又一本正经的:“我答应过你的,一定会给你报仇,沈梦辰那样的男人不配做个男人,他必须要接受惩罚。”
我抬头,眼里有担忧之色:“可是……”
“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定。”他抿了下唇,忽然伸手挑起我的下巴,邪邪一笑,轻俏地别开了话题:“如果你真觉得需要感谢我,那现在就可以好好回报我了,天色不早,我们该好好做做功课了。”
说完,直接抱起了我举到了头顶上,转了个圈。
我身子离地,飘在半空中,吓得尖叫一声,死死攥住他的手,一点也不敢放松,我很怕他就会这样丢下我,消失不见,独留我在这个可怕的人世间挣扎浮沉。
看我紧张的模样,他哈哈大笑,扛起我朝卧房里走去,直到进了卧室,身子被他猛地一个反转,头晕脑胀中,他把我压在了身下,我无法动弹。
“阿越。”我晕乎乎的张开唇。
“不要说话,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的手指竖在我的红唇上,眸眼里已染上了层情浴的气息,声音嘶哑。
我望着他墨瞳里我的倒影,与他交缠在一起,像棵合,欢树。
我眸眼里含了泪,手指抚上了他的脸庞。
他眸子一沉,吻,铺天盖地落下。
在炙烈的热吻中,他的大手急不可耐地撕扯着我身上的衣服,直到我全身与他无缝贴合,他才缓缓吁了口气,滚烫的掌心将我全身的肌肤变成了绯红色,他不停地呢喃着我的名字,牙齿轻轻刮过我身上的肌肤,引得我一阵阵的颤粟。
我头晕乎乎的,唇被他堵住,呼吸急促,在阵阵颤粟中,迷离而空虚的感觉包围着我,我情不自禁地抬起了双腿,死死缠绕着他的腰。
他开始更加用力吻我,吻遍我全身,我觉得疼,又酥痒不已,那样的一种感觉让我快要晕厥过去,似乎整个身体都不像是我自己的了。
不管了,这段时间,我们是夫妻,是法律上名正言顺的夫妻,他全身心都是属于我的,我们都是人世间的凡夫俗子,不去理会那些纠缠困扰着我们的事,只想要索取得更多更多。
我将自己全身心的打开,放纵,直到我们双双攀上了绚丽的云颠……
第二天我醒来时,头正放在他的胸口上,右腿缠在他的左腿上,整个人紧紧靠着他。
许越早就醒了,靠在床头看着手机。
我依恋地偎在他的怀中,手指在他胸口轻点着。
“妮妮醒来没有?”
“我让小宇带她在园子里玩。”他的手指过来将我面颊上一缕发丝往我耳背上侧了过去,别在后面,弯腰下来吻我的脸:“你可以再睡个回笼觉。”
我懒洋洋的躺着,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男人的胸膛热乎乎的,宽厚结实,我的脸颊放在上面,鼻翼间都是淡淡的味道,像薄菏清香,又像某个品牌的香水,分明昨晚他大汗淋漓的,却闻不到一点点汗液味。
我有些迷恋的闻着,唇角挂着微微的笑意。
窗外一珠梨花树影在窗边摇曳着,清风徐徐,秋天的太阳光斜斜洒进来,映下斑驳的花影。
我微微睁着眼睛,一会儿后磕目,又睡了过去。
在梦里,我看到了一个城堡,那里只有我,许越和妮妮,大片的草原,我们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