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背后那道灼烈的眸光似乎就能把我的后背穿过个孔,我有些心惊胆颤的。
卫生间里的灯光是亮着的,我走进去,伏在云石台上,拿纸巾擦着额角细密的汗液,对着铜镜这才看到自己二边脸颊红如杏,眼角眉梢间都是温温的,似被熨烫过般舒展开来,并不似平时那般深锁着。
我有些出神地看着自己,似乎这样的自己才是正常的,没有压抑,浑身都舒展了开来,连唇畔间都洋溢着浅浅的微勾,明明没有笑,怎么看也像在微微笑。
能有这样的心情是因为许越吗?
我有些呆呆的,其实我醒来好久了,不是么!
“依依,你没事吧?”大概是因为我在厕所里呆了很久也没有走出去吧,许越担心了,走过来站在卫生间门口轻声问。
我又对着镜子抬了抬眉,深吸了几口气后,这才转身走过来拧开了卫生间的门。
许越只穿了条子弹内库站在我面前,我一抬眸就看到了男人精壮健硕的胸膛,长身玉立的身子,俊朗的容颜。
男人的眸中闪着亮光,像一束聚焦的光,特别的灼人,却又那么出奇的温柔。
我心跳了下,急忙把眸从他的胸膛上移开了。
“天快要亮了吧。”我低下了头去,轻声说:“我该要走了。”
他仍然站立在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没有,还早着呢,外面太黑了,我不放心你走。”他回答我,声音有些急重。
但我知道我必须要走了,这个时候,孤男寡女的,而我对他的免疫力,向来都是极其低下的。
“那我给冷总打个电话吧。”我越过他走出去,望着窗外的黑暗,淡淡开口,声音寡淡,“你也该要回去陪梦钥了。”
说完我去卧房的衣柜里拿昨晚张经理送来的衣服。
“依依,不要走。”他突然从背后揽住了我,把我按入怀里,浑身都紧绷着,声音有些发抖。
我滞了下,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依依,我想你,每天晚上都想,我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也不知道以后将要怎样生活下去,我不管了,不允许你走。”他搂住我动情地说着,那声音粘缠得像要把我的思维胶着了般。
我有片刻的失神,呆呆的。
“依依。”他打横抱起了我,把我放倒在床上,俯身望着我,双手捧住我的脸,灼执的眸沉寂幽遂地盯着我。
我傻傻地看着他。
他低下头来,我的二片唇瞬间就被男人的嘴含住,本有些微凉的唇片,乍一被他的热度包含住,渐渐的就软得像涂了蜜般,让他痴痴地纠缠着我。
我只看到满天耀眼的星星,脑袋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