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我的力气,发狠似的说道:“许越,你要了我,以后再不准碰其她女人,抱括梦钥。”
“好。”他没有犹豫,喘着粗气回答着我,“我从没有碰过她。”
我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的,他一定没有碰过梦钥,否则她的眼睛怎么会那么的冷,那么的绝望无情呢。
缺少爱的女人大抵就是如此了。
“阿越。”我紧紧抱着他,笨拙的回吻着他,直到我们在云端上飘浮得足够久了,才释放了我们的激情。
“阿越。”情浓的那一刻,我流着眼泪,想要告诉他那个关于亲子鉴定的事情,想要问他还记不记得三年前的那一晚。
我太想知道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他似乎很累了,趴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在我耳畔低声说道:
“傻瓜,不要说话了,相信我,这是我一个男人的决定。”
他以为我只是想向他再次求得保证,在我开口前及时拦住了我,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
我不说话了,紧抱着他大汗淋漓的身子,心底里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个时候如果我告诉他妮妮的事,可能不是个好时机。
再者说了,我不需要一个男人是因为看在孩子的份上才勉强与我呆在一起的,我要那个男人全心全意地爱着我,我要他是因为爱情而与我呆在一起的。
因此,那股想要告诉他的冲动被无形中压抑了下来。
他确实很累了。
我想像不出如果三年前的事他真是一无所知的话,这个时候我再告诉他关于他与妮妮身世的问题,不知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我想他好好休息会儿,既然我不想因为妮妮而留住他的心,那么也不必现在说了,准备明天再找个时机好好与他谈谈妮妮的事。
“谢谢你,阿越。”我把头埋进他的胸前,紧紧贴着他的身子。
“依依,明天妮妮就可以出院了,答应我,你带着妮妮回到深市去,在那里等着我,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请你相信我,我不会负你,即使梦钥三年前因救我断臂,我也不管不顾了。”他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希望你和妮妮能幸福快乐。”
我闭着眼睛顺从地‘嗯’了声。
“明天我会让冷啡来结账,由他送你们过去,你只要带好妮妮就行了,其它的都交给我。”他的手指抚摸上我头上的发丝,轻轻说着。
“嗯。”我温顺乖巧的像只小猫,在他怀里轻轻嗯着。
他轻笑了下:“余依,我喜欢这样的你。”
是的,我也喜欢自己这样的乖巧温顺,有男人可以依靠。
他能为了我放弃梦钥,不顾世俗的眼光,我也能为了他做到一切。
情浓的我们只知道在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感情里自由自在的翺翔,完全忘了身边的猎人了。
我们相拥着沉沉睡去。
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梦见在那个大草原上,我们的城堡坚硬牢固,那里只住着我们三人:我,许越,妮妮。
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着。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