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样,心尖一阵疼痛,呼吸变得困难,我抹了下唇,接起了电话。
“阿越,记住明天上午十点钟民政局门口见,我说的是真的,时间不早了,我要带妮妮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注意身体。”说完不待他说话,我狠狠挂了电话。
这下可能真把许越给惹火了,我手中的电话又立即响了起来。
我看着不停响着的手机发呆。
一会儿后手机铃声倒是停了,可微信里传来了信息,我几乎不敢去看微信的信息内容,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他恼羞成怒的模样。
握着手机一狠心,我直接给关机了。
关完机后我朝着别墅的客厅里走去。
冷昕杰刚从淋浴室里走出来,穿着睡袍,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
看到我后,他立即温和地笑了笑:“依依,你气色不太好,早点休息,身体可是最重要的。”
“好,这就去。”我强颜笑了笑,朝着妮妮睡的卧室里走去。
“哦,对了,你明天能上班吗?”在我与他交错走开时,他回过了头来问我。
“不好意思,我上许10点约了许越在民政局门口见,毕竟后天基金协会开幕式就要开张了,有些事情耽搁不得的。”我想了下后如实相告了。
“哦。”他恍然灶点了点头,“我倒是忘了这个了,那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冷总,我的事情已经麻烦得你够多了,你安心上班去吧,我一个人去就行,若顺利不过是几分钟时间而已。”我摇头拒绝了。
他看我说得如此果断,也不好坚持,只好与我道了晚安,朝自己的睡房走去了。
我回到卧房里开了夜灯,妮妮正睡得深沉,喉咙里偶尔还有一些轻微的响声,那是咽喉炎留下的一点症状。
我爬上床,在她的身边躺下来,心里异常的难过,开始怎么也睡不着,后来把妮妮抱进怀里,心里才稍微踏实了些。
‘妮妮,不管妈妈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让你平安长大。’我的手抚摸着她稚嫩的脸蛋,在心底里暗暗发誓,像上次那样的绑架事件,我是绝不允许再次发生的,我的手指摸着她颈动脉上仍然残留的刀口,心底里是一阵愤怒和悲哀。
为什么,为什么我从不伤害他人,从没做过坏事,只是想要安稳的生活而已,可他们不肯放过我,甚至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愿意放过,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真如冷昕杰所言,善良与软弱只会助长那些随意欺负我的坏人更加嚣张么,欺软怕硬,一定要这样吗?
我的双眼瞪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第一次审视自己的人生,第一次在想我为什么会过得如此的惨?现在不光是我惨,还连带着自己的女儿也惨了!
第二天,我照例顶着二个黑眼圈起床。
给妮妮冼簌好,带着她下楼时,冷昕杰已经走了。
保姆给我和妮妮热了丰富的早餐,我带着妮妮吃过后,就把妮妮托付给了保姆,拿起行礼包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