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粗鲁,却又带着种醉心的温柔。
我的唇齿间瞬间都是那种思念的味道,又酥又麻,还有种心痛到呼吸都困难的痛感,它们纠缠在一起,让我几近崩溃。
他狠狠吻咬着我的唇瓣,一会儿狂野粗暴,似是对我的惩罚,一会儿又温柔如风,似是对我无限的眷恋。
我的心被一阵阵撕扯着,理智却在迷离中渐渐清醒。
当他的舌尖强势探入进来时,我伸出舌尖,软绵地抵抗着他的用力翻搅。
他握着我腰的手越加的用力,像要把我揉入胸膛里般,我越是抵挡,他越是疯狂吻我。
直到让我完全臣服,他的吻才变得温柔起来。
我绵软在他的怀里,直到他吻够我后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我,唇角带着温柔满足的笑。
“我让冷啡去接妮妮,从现在起你带着妮妮即刻回到深市去,我会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搂着我的腰,把我的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我的身子颤粟了下,有那么一会儿竟然没有否定,我承认我舍不得离开他。
“不行。”就在他准备打电话给冷啡时,我挣脱了他,从他怀里弹跳了起来。
绝不能住到深市那套别墅去,若住进去了,我与他的关系只会越来越深,吴向珍都知道许越在深市给我买了套别墅,梦钥也应该早就知道了的,那里并不安全。
“怎么,你还想住进冷昕杰的家里?”许越一听,全色一变,眸光阴厉得可怕。
“是的,我就住在那里。”我把心一横,大声回答他。
这个时候我若不住进冷昕杰家里,不让他生疑,他也不会下定决心来与我离婚的,因此我把脖子一挺:“随便你怎么想吧,反正我意已决。”
“你……”许越的眸光中像要喷出一团火来,铁青着脸,“余依,不要让我恨你,讨厌你,更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
他唇里呼出来的气体都是炙热的,像带着恨意般,我感受到了,这一刻,我特别地想哭。
可我忍住了。
“阿越,我已经咨询过了律师,我们签的那个合约是有效用的,我们的婚姻不是建立在自愿的原则上,是你趁着我落难时强迫我签订的那份合约婚姻,在这样情况下拿的结婚证我是有权利提出离婚,法院也会判决的,如果你不愿配合,那我只好请律师委托代理了,我只是一个女人,一无所有,名声早就不好听了,如果你愿意因为这个而弄得满身臊,那就随便你吧。”我十分理智的说出了这么一大串话来,事后,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是怎么说出来的。
事实上,这很正常,我内心里早就做过了无数次的挣扎,为了妮妮,我也是不顾一切的。
因此,当我迫切地想要表达自己的想法时,这样的话就自然而然的出来了,并不需要刻意去想或者捉摸。
许越惊呆了。
他怔怔站着,大概做梦也没想到我竟然会说出如此决绝的话来,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