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梦钥,你心机太深了,找医生吃药排卵,让服务员在酒店里给许越下春药,这种阴谋若让许越知道后,你认为他还会可怜你吗?”我想到了许梦基金协会开幕仪式那几天,陈世章告诉我的话,冷冷问道。
“贱人,找死。”梦钥没想到我竟然会知道这个阴谋,脸上变色,一个剑步朝我恶狠狠地扑来,我早有提防了,急忙闪退到了一旁,她扑了个空,整个人朝前摔了个狗啃屎,气怒之下,爬起来又穷凶极恶地朝我扑来。
“梦钥,不要太过份。”我厉声喝道,不敢直接与她打斗,担心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在她又朝我冲上来时,我顺手拿起了旁边的一张椅子拦在了前面。
看来这几天她因痛苦也没有好好休息吧,我拉着椅子时,她就过来抢我的椅子,却用不上多少力。
我们这样揪斗在了一起。
“陈世章,给我说清楚,我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在我们这里打架时,外面就传来了吴向珍焦急的声音。
伴随着一阵脚步声,吴向珍在陈世章的陪同下很快来到了病房门口。
就听到“哎哟”一声,梦钥突然痛叫了声朝着地上直接摔去。
“余依,你伤了我的许越哥哥,还要来打我,太过份了。”还是我懵逼时,梦钥竟然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喊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吴向珍与陈世章走进来,看到这个场面,吴向珍看了眼我和梦钥,立即厉声喝问道。
“阿姨,余依这个贱女人打伤了许越哥哥,又来打我,实在太可恨了,阿姨,您一定要把这个贱女人给送到警局去,否则她迟早会害死许越哥哥的。”梦钥从地上坐了起来,哭着向吴向珍告状。
吴向珍威严的眸光望着我,特别的严厉。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梦钥的意图,急忙放下了手里的椅子。
“阿姨,我没有打她,是她来打的我。”我急忙向吴向珍解释着。
“哼。”她冷哼一声,狠狠瞪了我们一眼,大概还是儿子要紧吧,掉头快速朝着病床上躺着的许越奔了过去,“儿子,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她边喊着边俯下身去看许越额头上包扎的伤口,心痛极了,大哭了起来。
我心虚地低下头去,说不出的内疚。
“阿姨,不要哭了,许越哥哥就是余依那个贱女人用烟灰缸砸伤的,快把那个女人先抓起来吧。”梦钥这时从地上一骨喽地爬了起来跑到吴向珍身边殷勤地提着建议。
吴向珍用纸巾擦着眼泪,抬起头朝着陈世章说道:“世章,快去把医生给我叫来,我有事要问他。”
陈世章点点头,答应一声就朝外面走去,经过我身边时,低声对我说道:“余依,这下你死定了。”
我眼皮一跳,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