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着他的脸,认真看他额头的伤,果然有细细的血丝渗了出来。
“快躺下。”我急了,轻扶着他躺下去。
可这家伙双手抱着我的腰,非得要把我也给连带着躺了下去,我只好趴在他胸膛上伸手按响了床头铃。
一会儿后护士带着医生赶了过来,他才极不情愿地松开了手。
医生拆掉他伤口后好好一番检查,果然伤口处有细小的血丝渗出来。
“这几天可要注意下,不能太用力了,旧伤没好又添新伤这可不利于伤口痊愈的。”医生边给他伤口消毒,边严肃的叮嘱着。
“会的,谢谢您了。”我在旁边陪着笑脸。
一会儿后医生上完药重新包扎后,又叮嘱了几句,走了。
我目送着医生出门,还没来得及转身,背后一个滚烫的胸膛立即将我团团环抱住了。
“阿越,刚刚医生的话没听到吗?先养好伤。”我浑身被一股热气包围着,呼吸不畅,介于他额头的伤,不敢轻易动弹。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无所谓的轻笑一声,滚烫的唇若有若无地吻着我的耳垂。
“阿越,不许乱说。”立即,一股酥麻的电感从我身体里升起,我呼吸有些吃紧,可在听到他说‘死’时,心中一沉,用十分严肃的口气斥令道。
“怎么?你怕我死!”他脸上都是得意的坏笑,伸出舌尖舔了舔我的耳窝,我一阵颤粟,用手去撑他的胸膛,可他有力的双臂紧紧箍紧我,硬是让我的身子贴合着他,在我耳畔呼着热气:“谁让你下那么重手打我了。”
我怔了下,没好气地说道:“拜托你想清楚,如果你随意去扒大街上女人的裤子,看她们会不会砸伤你。”
“可你不一样,是你先跑进我的卧房里挑畔的,这不能怪我。”他厚颜无耻的笑,“再说了,你能与大街上的那些女人比么?”
“为什么不能比?我们离婚了就是陌生的男女了,没什么不同的,况且你明知道我找你是有事的,还故意拿话来激我,你这是活该。”我的鼻尖渗出汗液,有理据争着。
“哟,这么说你还真有理了?”他盯着我的眸光冷了下来,“你都与冷昕杰那样了,还让我去帮他,把我当成了什么?”
我怔住了,看着他阴沉的脸。
“阿越,对不起,当初是我误会你了。”一会儿后,我用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无比诚恳地望着他:“相信我,我与冷昕杰只是同学关系,并没有什么其它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解释,但还是向他解释了,希望他能相信我。
他眸光眯了眯,突地一笑:“我当然相信你。”
“真的吗?”我欣喜地看着他。
他哈哈一笑,低头就吻住了我的唇,一条腿竟穿进来分开了我的双腿,抬到了床沿上,这样,我的一条腿就被他高高抬了起来。
这个姿势实在太难堪了。
我气得伸过手去狠狠揪住了他的耳朵。
“嗯。”他闷哼一声,反而更加用力地吻住我,抱紧我,将我的身子紧紧贴合着他的身子,滚烫的唇在一阵极致的深吻后渐渐游移到我的脖颈上,用力吸吮着,我浑身绵软得像团海绵,揪着他耳朵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垂了下来,一条腿微微发软,站立不稳,整个人伏在了他的身上。
“依依,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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