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回家?”好一会儿后,她似乎才接受了这个事实般,立即尖酸刻薄地说道:“阿越出事时你去了哪里?这都一个月了,阿越快好了,你就出现了,什么意思?”
我的脸苍白起来。
她的话竟然几乎与洛小夕是一样的!
“向珍,不要无理取闹。”许嘉泽在旁边看不下眼了,立即喝斥道。
“我无理取闹?”吴向珍一听来火了,“你就只会护着她,是不是她长得特像那个狐狸精,你只要一看到她就会让你想起她呢,告诉你们,不要把我当成傻子,谁不知道你虽然人在这个家里,但那颗心呀一天到晚都在想着那个狐媚子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天好几个电话,还发微信,说什么‘你是那么的温暖,连我的裤挡都被你融化了’,天,瞧这是多么恶心的话,真是恶心得想吐呀,我且问问你,这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对野女人该说的正经话吗?不要把我当猴耍,我心里明镜似的什么都清楚着呢”
我一听这话,脸上发涩,眼皮都跳了起来。
“你,你……竟然翻我的手机。”果然,抬眼间就看到许嘉泽正被气得浑身发抖,面目扭曲,手指哆嗦着指着吴向珍,满脸的愤怒。
“翻又怎么了?我丈夫的东西我不能动吗?有本事在外面偷,情就不要怕被人知道,告诉你,以后你要再与那个女人来往,我就把你们的这些糗事捅给媒体知道,让你身败名裂。”吴向珍一下就抬高了八个分贝的嗓音,尖锐地喊道,她显然也是气愤得失去了理智,又或者说她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当下直接说了出来。
“疯子,不可理喻。”许嘉泽气极之下用手突然按住了胸口,面目扭曲着,极其痛苦地蹲下去呕吐起来。
“爸,您怎么了?”我吓坏了,立即走过去扶着他问。
“依依,爸不行了,我现在全身痛,每个细胞都在痛,快,给我一点药吧,我受不了了。”他在几次干呕后,跌坐在地上,浑身孪缩成一团,拉住我的手恳求着。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看来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让他在心灵寂寞空虚的同时又在巨大的压力下已经开始接触毒品了。
我明白他哀求我给他的药是什么,但我怎么可能会给呢。
“爸,我送您回家去吧。”我不知怎么办才好,眼里的泪流了出来,哽咽着说道。
这个时候的许嘉泽是不能够单独出去的,他必须要有人陪同,陪同他来度过这段黑暗的戒毒时光,当然这个陪同的人最好是卫配珊,但这又怎么可能呢。
“嘉泽,你怎么了?”这时吴向珍也慌了,连忙跑过来扶他,颤声问道。
“滚。”
许嘉泽的脸已被痛苦扭曲得变形了,这样的一个男人竟虚弱得像根竹竿般跌坐在地上起不来,就算是这样,当吴向珍来扶他时,他仍然是保持了那种对她的毫不掩饰的冷漠与厌恶。
吴向珍的手僵住了,尔后站直了,脸上是可怕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