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呀,都给我赶紧上来。”这时吴向珍在里面发话了。
洛小夕这才没吭声了。
于是,我和洛小夕同时上了车。
“妈,阿越的头疼病是不需要打镇痛剂的,已经有过二次这样的经历了,都是在我的照顾下安全度过的,您应该知道那些药打进去对身体都不是好事,您还是听我的劝,把阿越带回家吧。”一路上,我不停地给吴向珍做着思想工作。
可洛小夕极力劝阻着吴向珍,一定要去正规医院治疗,她的一句‘正规医院’就堵住了我说出的一切道理,吴向珍明显偏向了她。
而这次,许越的头疼病似乎比前几次还要厉害,他双手抱着头直往车子的座位上撞,整个脸色都是青紫的,十分的可怕。
吴向珍见此情景更加不敢相信我的话了,开始坚持着要去医院。
我一人难敌她们二人,听着许越痛苦的叫声,我的心一阵阵的疼。
“小夕,小夕。”这个平日骄傲霸气的男人此时在病痛面前溃不成军,像个受伤的孩子般不停地叫喊着小夕的名字,泯灭了往昔所有的威风。
“许越哥哥,不要急,马上就到了。”洛小夕特别的贴心,抱着许越不停地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着。
我真想走过去一脚踢飞她,可这中间横着个吴向珍,我根本无法下手。
再说了,事情发展到现在,我的心真的寒到了极点。
许越对我的伤害将我心底里的那点点温情在不断的腐蚀,若不是他此刻头疼病发作,我为自己找到了原谅他的理由,我真的会掉转头永远地离他而去。
让我觉得特别悲哀的是,不管我平时怎么对他,关心他,一到关健时刻,他所能记得的只有洛小夕,而完全忘记了我。
这样下去,我还有希望么?
车子很快在那家私人顶级医院面前停了下来。
司机打开车门帮着背起了人高马大的许越,洛小夕则提前跑进大厅里按了电梯开关键。
我们一行几人来到了主治医生楼。
一路走来,许越的头疼病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医生立即对他进行了检查,毫无例外的,查不出任何原因,然后医生在征求我们的意见后给许越注射了镇痛剂,尽管我一再的反对,可在吴向珍和洛小夕的坚持下,我完败!
镇痛剂注射下去后,许越终于瘫软在了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我低头看着他苍白的脸,白中带着青色,十分的可怖,心也沉到了谷底。
“姐姐,许越哥哥现在没事了,你和阿姨先回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他。”洛小夕十分体贴地对我和吴向珍说道。
我眉毛一拧,冷声说道:“不用了,我的老公不需要任何人来照顾,我自己就行。”
洛小夕一听就看向了吴向珍,柔柔弱弱地说道:“阿姨,刚才许越哥哥头疼时一直在叫着我的名字,他是因为想我才这样的,您说现在是该由谁来照顾许越哥哥呢?”
她这样说着,就很自信地望着吴向珍。
吴向珍的脸立即黑了,马上对洛小夕说道:“小夕,既然阿越离不开你,为了他的身体健康,当然就由你来照顾他了。”
“妈,我才是许越的妻子……”我朝吴向珍扭过了头去。
“我知道的。”吴向珍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话,“现在阿越不是需要小夕么,虽然你是他的妻子,可他不需要你,我能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