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越含笑看着我,轻搂住我的腰,将脸轻磨噌着我的脸颊,“依依,你真的不想我么,我们有多长时间没做了?一个月零二十天了。”
我一听,脸霎时红到了耳脖根,坐在他的腿根上,明显感到了突起的坚硬。
“这是我们第一次分开这么长时间吧。”他声音里有不满,甚至带着孩子气的委屈。
“阿越。”我心里软了下,“认真点好吗?”
“不,我很认真的,难道说这些就不认真了么?这可是人之常情,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哟。”许越在我耳边调笑。
“阿越,那许氏庄园现在危在旦夕,你找到对症的办法了吗?”我昂起头问道。
他的手指磨挲着我的腰,滚烫的掌心让我的肌肤生温。
“来,开会去吧。”他沉吟了下,站起来,拖住我的手。
“我也要去吗?”我有些讶异。
“当然,你是公司的副总,参加没有什么不对。”许越站起来后身子一边有些僵硬,牵着我的手,朝前走去,忽然,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猛地抬头就看到许越脸上的肌肉扭动了下,牙齿紧咬,似乎在压抑着巨大的疼痛般。
突然间,我脑中灵光一动,快步绕到他前面,蹲下来,伸出右手朝他左腿摸去。
触手到的全是温热的液体,沾了我一手。
“阿越,你受伤了。”我脸上变色,颤声问道,望着手心里浓浓的血液,心脏缩成了一团。
“没事,小伤而已。”许越知道瞒不住了,轻描淡写的,“血森逃跑时,向我开了一枪,我躲过了,但子弹擦到了我左腿侧边的肌肤。”
“不……”我摇着头。
“傻丫头,快去开会吧,别人都在等着呢。”许越不以为然,牵起我的手还要走,“等下路明远来了,他说过的要找我复仇的,他说要抢走的我事业,还要抢走我的老婆……这男人太狂妄了。”
“不,必须先处理好伤口。”我听不进去,拉着他不肯走,蹲下去就要去脱他左侧裤子。
“依依,你就这么迫不急待么。”许越无奈,只得任我去脱裤子,嘴里却开着贱贱的玩笑:“我还想早点处理完事情回家后搂着我的老婆睡觉呢。”
我的手有些发抖,轻轻脱下裤子时才褪到大腿处左侧西裤竟然扯不下来了,稍一用力,许越发出‘咝’的痛吸声,我一看,原来伤口处裤子已经连着皮肉沾到了一起。
我的整颗心颤粟了起来。
“我都说没事了,走吧。”许越看我没有动手了,就伸手去搂起裤子要走。
“不要动。”我突然厉声大喝道。
他愣了下,大概是从没看到我如此严厉地对他说过话吧,一时间,有些懵了。
“好好躺着,我马上就来。”我扶着他走到沙发边,将他轻轻按进沙发里坐下侧躺下去后大声命令道。
他乖乖的听从了我的吩咐。
我站起来朝着总裁室里面的卧室跑去,很快,从里面我就提了个大大的药箱走出来。
随后立即返身打来了一盆热水。
“不要动。”我拧干毛巾,开始轻轻擦着他腿上伤口旁的肌肤,语声温柔得我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他眸光如水,痴痴地望着我,手指伸过来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咬紧牙关,先拿出剪刀来,在他大腿处剪掉了那块沾着皮肉西裤之外的裤子,然后才将整个裤子脱了出来,伸手拉亮了沙发旁的台灯。
这时一道好几厘米长的伤口,血肉模糊地呈现在我的眼前,上面还沾着被我剪留下来的西裤布料,正在往外冒着血,而伤口的周围肌肤已经泛起了红色,用手一摸,滚烫。
凭直觉,这个伤口起码有五个小时以上了。
我颤抖着手抚摸着这个伤口,想起了中午的那个梦。
或许在冥冥中,心有灵犀,他中枪受伤时,想到的是我,我就梦到了他,原来那个梦也并不只是一个梦呵。
“阿越,马上送医院处理伤口。”看到这样的伤口时,我绷紧了脸,站起来命令道,语气不容他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