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陈世章兰花指忽然一翘,做了个鬼脸,尖着嗓音说道:“我就说嘛,你那张卡给我后,我还没来得及享用呢,这下可好,终于可以舒服一个月了。”
我这时想到了正事,就看着他:“肖然呢,她怎么样了?”
陈世章一听,用兰花指指了指里面,满脸的忧愁:“表嫂,昨晚我找到她时,她正蹲在路边哭呢,说我玩弄她,故意骗取她的感情,天地良心,我可是认真的。”
说到这儿,满脸的无可奈何,求着我说道:“余依,你还是帮帮我吧,她就是不愿意相信我的真心。”
我看了他一眼:“女人是最容易心软的,只要你心诚,她肯定会接受你,倒是你该好好想想,怎么过你妈那一关吧。”
说完不再看他,朝着大厅里而去。
富丽堂皇的大厅里,今天与昨天的布置截然不同,今天已经撤掉了所有会议椅子,正中间放着一排长桌,上面铺着红毯,二旁全是鲜花堆砌出来的花台,一层层的,中间的长桌上是用来放各种酒水,吃食,任人自取。
舞台上面鲜花环绕,彩灯交错,十分光鲜靓丽。
肖然正在舞台上的一个花树下修葺着枝叶,显得心神不宁。
我看着她,正想要去开解下,忽然就看到洛小夕从舞台后面走了出来,我立即后退了好几步,退到舞台的侧面她看不到的地方站着,眼睛却紧盯着她,不知这女人又要干些什么?
“那个小妹,把麦克风拿给我。”洛小夕提着裙摆在舞台上走了一圈后,最后在正中间站定,左右观察了下后朝着正在旁边修剪花枝的肖然傲然吩咐道。
偏偏肖然心神不宁的,并没有听到她的话。
洛小夕立即不高兴了,朝肖然训斥道:“喂,叫你呢,听到没有?都不知你们这些佣人是怎么工作的,叫你们也没有反应,非重要炒了才能高兴么。”
这话一出,肖然倒是听到了,却很不高兴了。
“这位姐姐,你是叫我么?告诉你,我只是来插花的,不是这里的佣人。”肖然当下打量了她一眼,说道。
“插花的?”洛小夕闻言上下打量了肖然一眼,轻蔑地笑了下:“那不是一回事么,反正都是许家的佣人,又不是什么太太小姐,难道就不能吩咐你干点活么。”
肖然这个时候正与陈世章闹着矛盾,烦心着呢,她是聪明人,肯定知道她与陈世章之间最大的障碍莫过于身世问题了,这一听到洛小夕这样说后,脸上一沉,当即胀红着脸,看了眼洛小夕,没好气地问道:“那你是什么人?”
肖然身上仍是穿着乡下的衣服,也没有什么珠宝之类的,洛小夕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有地位的人,当即挑起了眉来,傲慢地说道:“你这个土鳖,我让你拿什么你就拿什么来就是了,问这么多干嘛?还要这种口气,以为自己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呀?”
肖然一听,更加生气了。
“我是土鳖,你又是什么东西,就凭你说这样的话,就能断定你是一个低素质的人,或许我是比你穷,但我比你不知高洁干净多了,瞧瞧你这一身的打扮,根本就就像个夜总会的小姐嘛,拜托你以后说话干净点,不要动不动污辱别人,否则我这剪刀可不饶人。”她扬起了手中的剪刀朝洛小夕怒喝道:“我是一个有尊严的人,容不得别人无故来说我,我并不是这里的佣人,只是这里的少奶奶余依请我来插花布置场景的。”
洛小夕一听,眨了下眼睛,忽然捂着嘴鄙夷不屑地笑了起来:“难怪你这么没素质,土老冒了,原来是余依那个贱人请来的,怪不得了。”
“你竟然连余依都要骂,好嚣张,余依可是这个家的少奶奶来的,你算老几?”肖然听了,气极了,一脚踏到了面前的矮椅上,杏眼圆睁,“告诉你,我可不会怕你,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一类自以为是的人了。”
“呸,贱人,仗着余依就可以在我面前为所欲为了吗?告诉你,余依很快就要被我赶出这个家门了,等着瞧吧。”洛小夕这时恼羞成怒,冲着肖然发彪。
“哦,原来这样呀。”肖然这时似乎明白了什么,上下打量着她,忽然鄙夷不屑地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有多高贵呢,原来不过是一个可耻的,忘恩岁义的小三而已,行了,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你的鼎鼎大名现在家喻户晓了,谁不知道洛小夕是现代最无耻的小三代表呢,竟还有脸来骂我,我要是你呀,早就一头撞死了。”
“你个死土包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洛小夕被肖然骂得那是满心怒火,不顾了形像,扎起衣袖,就要冲过来打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