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越突然将脸对向我,阴沉的眸光盯着我好一会儿后问道:“余依,你什么意思?现在有求于我了,就想靠关心下我来感化我?”
“不……我真的只是想要关心你的。”近了后我看到他眸底里不易察觉的一闪而逝的痛意,心挛缩了下,立即摇着头,真诚地答道。
“哼。”他冷哼一声,冷崩的脸上散发出寒冬的气息,突然伸出手指钳住我的下巴,我顿感有痛意从下巴处传来,他的眸光盯着我的脸,上下打量着,阴兀地开口:“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不,阿越,只要你能救程程,我把我的公司给你,好吗?”我乞求着,无比的真诚。
“你的公司?”他嗤笑一声,挖苦地反问,“你那个公司我会看得上眼?”
我有些尴尬,只得陪着笑:“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帮我?”
我知道他既然肯出来,就一定会帮我我,但是需要条件,我现在只能与他讨价还价了。
他握着我下巴的手指更紧了,痛得我眼里凝起了层雾气,可他没有怜惜,只是冷酷无情的说道:“把妮妮给我。”
“不。”他的话才一说出口,我心尖痛了下,立即反对:“不行,妮妮是我的命,要是给了你,我会没命了,你忍心看着我去死吗?”
许越眸中的光越来越冷,像淬了毒液,阴沉地胶着我的脸:“那就你。”
“我?”我睁大了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怎么,不明白?”他皱起了眉来冷冷一笑:“行了吧,你可是离过二次婚的女人了,又不是什么纯情少女,这也会不懂么?”
我的脸先是白了下,尔后慢慢变红,红到了耳脖根。
“让你做我的妻子,你不愿意,那好,现在就做我的情人,半年。”他继续阴冷地盯着我,话语像把锋利的刀子。
我的呼吸有些窘迫,艰难地答道:“……好。”
“记住,这半年里不准与任何男人有关系,不准与冷昕杰来往,不准订婚,更不准结婚,不然你值不了这个价的。”他尖锐嘲讽地命令道,眸里的光阴森得可怕。
“好,好。”我颤声答应了。
“如果你做不到,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的。”最后,他看着我,不放心的威胁道。
“你放心,我全都听你的。”我立即点头附合着,同时又满含希望地问道:“这样你应可以帮程程了吧。”
他深眸闪过丝寒光,盯我一眼,放开了我的下巴,坐稳,然后慢条斯礼地拿出手机来:“冷啡,立即去趟京城察看下卫程程的详细状况,启动飞瑞公司与慈善机构全球寻找合适的肾源,三天内必须找到,另外,让abel给我来个电话。”
他简短吩咐完后挂了电话。
我在一旁安静地坐着,看着他,他打电话的姿势真的是帅得掉渣,能让任何一个女人心动不已的。
一会儿后,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想应该是那个叫abel的打过来的吧。
他在用英语与他交流着,时而剑眉微蹙,时而冷酷无比,他曾经在美国留学好多年,英语是非常棒的。
很快,他放下了电话,表情十分的从容淡定,我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有他出手了,就算找不到合适的肾源,那些药是完全可以的,这样卫程程手术后存活几率是很大的了。
“谢谢,阿越。”我终于能松一口气了,他放下电话后,我就给他夹着菜,真诚地说谢。
他寡淡地看我一眼,冷冷说道:“快点吃,吃完就走。”
“去哪里?”我一听,有些傻傻地问。
他斜瞥了我一眼,我感到了他眼神中的不耐烦,立即停止了问话,乖乖地吃起饭来。
我是真的饿了,这时才发现这一天里根本就没有吃过东西,眼下心事放下了,胃也唱起了反调,我开始狼吞虎咽的,完全不顾形象。
许越在一旁冷冷看着我,讥讽着:“你还真是热心,为了别人的事竟把自己给糟贱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