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惊得睁大了眼睛,“爷爷,您也相信余依会撞倒洛小军吗?”
爷爷看着我,叹了口气:“我当然是不相信的,但现在这个状况,洛小夕怀孕了,余依主动要求与你离婚;汪淇涵认为她的女儿在我们许家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要保护住自己的女儿,也要强行带走她,洛小夕与许延望搅和在了一起又嫁祸给余依,这是要把她逼向绝境啊,而事业上,欧美国家咄咄逼人,许氏集团还在别人手中没有收回,如此种种,不离婚,又能如何?
如果你与余依离婚了,洛小夕不会虎视眈眈了,许延望也不会将眼睛盯在余依身上,甚至那些想要你倒下的敌人也不会将眼光聚焦在余依身上了,这对她来说是最好的,让她远离了这些矛盾是非中心,去了京城,到卫兰青的羽翼下,既能保全她又能让她过宁静的生活,妮妮也能安全,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爷爷郑重说到这儿,又轻嘲地说道:“人人都以为余依是你的软胁,你果断地与她离婚,正好就此证明余依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的重要,一个没有软胁给别人拿捏的男人,做起事来才能无暇顾及,才可以放开手脚大胆去做该做的事,大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没有什么的。”
“可是爷爷,我爱余依,不想离开她和妮妮,她们是我的命啊。”我坐起来痛苦地说道。
“正因如此,更要离婚,现在这个局面证明你还没有撑控大局的本领,证明你还没有保护自己妻女的能力,还没有足够成长好,在没有这些实力前,你必须要做出取舍。”爷爷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知道某个集团的ceo吗?他的公司当时处在异常艰难的环境中,受到许多方面的监视,有一年,他的儿子被人绑架了,当时外部环境比现在还要严竣,他当时毅然选择了离婚,直到现在也没有结婚,他并不是不爱他的妻子,但那样,他的妻儿自此后相安无事,生活平静,当然,我并不是要你去效仿他,但你目前这个状况只能如此,至少在你有能力解决掉这个事情前,你没得选择。”
爷爷说完后,柱着拐杖蹒跚地走了几步,满目的怆伤:“阿越,爱情这东西有时是靠缘份的,如果你与余依有真爱,缘份来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们会历经风雨后重新走到一起的,现在先不要想那么多了,解决好目前的事情吧。”
我呆呆坐着,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阿越,你要时刻记住,不管什么时候,市场与规则都是由强者改写的,都是凭实力说话的,你现在掌控不了这种局面,只能说明你实力还不够,实力不够的话就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吧,孰是孰非,你是能想明白的。”爷爷再次郑重说完后,叫来了汪姨,在认真询问完我的病情后,让冷啡请来了专科医生。
爷爷走后,我瘫倒在床上,头痛欲裂。
昨晚将那一身湿衣服穿干后寒气入体,病得不轻,记得那次,我因为工作太累的缘故,头发冼后并没吹干就睡着了,那天晚上是余依帮我吹干了头发,现在,就算我全身湿透,再也不会有人给我换冼衣服,关心照顾我了。
我已经失去了亲密的爱人。
在医生过来给我吊瓶后我又陷入了沉睡中,做着各种可怕的恶梦。
二天后,我勉强起床了。
走在后院中,秋风萧瑟,满目疮夷。
“少爷,有个姓冷的先生来找您。”我正在心事沉沉地散着步,庄管家走了过来恭敬地说道。
姓冷的?
我凝起眉,脑海里立即闪过道人影来,唇角浮起抹冷意。
“让他进来。”我想了下后冷声吩咐道。
庄管家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很快,就有脚步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