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多半输得精光。”
那旁边树底下坐着几位市场部的分析师,这些分析师都是各行各业的尖子,被秦昌才拉拢而来,做的就是琢磨人心的工作。
他们自然不知道眼前这个老人家是马文升,但是他能知道赌局,多半不会是一般人。
其中有个以前是妓院的老鸨的妇人瞥了马文升一眼,鄙视的说道:“老人家,这就是您的眼睛不好使了,在您这样的贵人眼里,我们寿生商行的做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儿,这只是您的偏见了,实际之上这个简单的兜销,我们都做了精细的市场划分您知道吗?”
杨延和,李东阳和谢迁几个家伙远远的看着马文升正在跟一群青衣的寿生商行的员工讨论身边,便笑着走过来。
刚到马文升身边,就听马文升气呼呼的说道:“你们这群商人唯利是图,除了走投机倒把的路子,还能有什么本事。”
那老板身边的是个酒楼的掌柜的,后来酒楼被寿生商行收购了,自己年纪也大了,便做了寿生商行的市场分析师。
比起其他人的愤愤,他的表情还算是比较镇定,而且他见又走过几个老者,直奔眼前这老头,多半是达官贵人,不想给寿生商行惹事,也不想让这些人小瞧了寿生商行。
便笑着说道:“老哥哥,囤积居奇,投机倒把,那是最低级的商业手段,我们手上商行自成立以来,就不去做了。今日陛下与我们寿生商行打赌,虽然有几分为难我们的意思,而是却也给我们寿生商行表现自我的机会。凭空生财,并不是不可能。”
“哦,愿闻其详。”杨延和抢白说道。
杨延和身边站满了学生,一个个小心翼翼的,气儿都不敢出。眼前这些商人不认识周围的老头儿们,他们可认识的清清楚楚,这些人物,无一不是国家的巨擘,说错一句话都要倒大霉的。
那酒楼改行做了市场分析师的老者指着前方的围观群众,笑着说道:“从里到外,每一个观众都是收了租金的,想必这件事情您都知道吧。”
杨延和拍着巴掌,笑呵呵的说道:“租金能有几个钱?”
市场分析师笑着说道:“这位贵人,您说的没错,租金能有几个钱,但是花五两银子看戏,跟花五个铜钱看戏的人身份自然又不一样。您看看坐在最前排的那些人,他们是纯粹的看表演的吗?”
杨延和抬头望去,果然,那坐在最前排的那些人,一个个肥头大耳,光看模样就知道,都是家世殷实的富商。
他们一个个低着头小声交谈着,俨然形成了一个小圈子。
杨延和耳一群大人点点头,长叹了一口气,他们如何也没有想到,这小小的一场打赌,竟然还存了那么深的学问。
再次响起了那分析师的话,“虽然简简单单的些许租金,但是却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了市场划分,同等身份的人都坐在一起,这便有了交流的机会,也就形成了圈子。”
杨延和和李东阳心中更是赞叹,难怪寿生商行能做到那么大,其中仅仅是细节上的东西,就已经考虑到了一个极其深的境地,这如果不成功就奇怪了。
分析师继续说道:“既然划分出市场,我们就可以根据每个市场人群的生活习惯,购买能力兜销我们的商品,您这些贵人都只看到了我们在这里卖东西,却没有看到我们有数不尽的员工在配合协同,换任何一家商行,他们也没有胆量说今天可以盈利,但是我们寿生商行不一样,我们不拿朝廷一分钱,就可以将陛下试炮的钱挣出来,而且还能盈利,这是我们寿生商行的本事,别人学不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