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一个朋友。”
“什么事情?”观月道长继续追问道。
周桐十分不解地盯着观月道长,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师父不维护徒弟?非要对这种无关的事情追根究底,但他还是开口了:“我只是去跟他断袍绝义,期间并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
“那么,你又是如何提出要去净妖阁去看一看的?”观月道长自然知晓周桐对自己的做法颇有怨言,但是,有些时候不是一味包庇就能够解决问题的,稍微处理不善的话,只会适得其反。
这个问题突然令周桐觉得难以启齿,毕竟这个念头只能算作心血来潮而已,或许他认为自己与乌毂木之间的相识好歹也是一种缘分,又或许他只是单纯的想去看一眼,实际上并无他意。“我当时也就随口那么一说,是那个冒牌货有意诱导我去净妖阁的,很明显是个预谋!”
“你要是没有那份心思,他诱导得了你吗?”观月道长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辩解。
“我……我我……”周桐嗫嚅了半天,也无法提供有力的说辞,过了一会儿,他便放弃了对这个问题的解释。
观月道长见周桐被问得哑口无言之后,便将视线落到了柳文言的身上。
被目光锁定的柳文言突然身不由己地打了几个冷颤,他瑟缩了一下脖子,有些战战兢兢地望着观月道长。
“你把自己失踪的前后仔细述说一遍。”观月道长适当地将声音放缓了少许。
柳文言缓了缓有点紧张的情绪,说道:“我按照我师父的吩咐去安排一些师弟们的琐事,好像在途经吟经楼的时候,我就遭人暗算而陷入昏迷,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吴佥将我救出,才在宗观大厅内清醒过来,至今仍对整件事的过程一知半解。”
“嫇炎师妹,你徒弟说的话是真的吗?”观月道长扭头向站在对面的嫇炎道长求证道。
嫇炎道长微微点头表示柳文言的话里属实。“对方的计策几乎安排得滴水不漏,唯独的漏洞就出在周桐身上,可惜的是……我们手头上抓住的这个人是一枚弃子。”
“师妹,你未免太悲观了。有些时候,弃子照样能够捡起来变成一枚好棋子,就看这下棋的人棋艺如何了得!”观月道长笑眯眯地说道。
“哦?”嫇炎道长感到有些意外,“大师兄,难道你有好的对策?”
“对策尚未成熟,现在还不能泄露天机。”观月道长的嘴角浮起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
嫇炎道长用她那一双灵动的眼睛翻了一下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周桐,将来可别像你师父,整天天机不可泄露地挂嘴边,别人不知道的话还当你是一个大神棍呢!”
周桐小心翼翼地瞟了观月道长一眼,就是不敢张嘴应答。
可观月道长对此言却仿佛充耳不闻,似乎并不介意嫇炎道长拐着弯儿来嘲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