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挤了上去,报告:“保安暂编第二支队柳镜晓前来报告!”
冯德转过脸来,只瞄了柳镜晓一眼,就把一双讨厌的小眼睛盯着郭俊卿看,就说道:“知道了战斗任务没有?”
柳镜晓虽然和冯德有隙,却只能恭敬地说道:“还请军座示下!”
冯德却没有把色眼在郭俊卿的身上移开,淫笑道:“柳镜晓,好福气啊!要不要咱们来换一换?”
柳镜晓素来十分器重郭俊卿,登时气炸了肚子,却只能用尽可能柔和的语气说道:“还请军座示下战斗任务!”
说道,新一轮雀战又开始了,冯德叫了句:“碰!”才说道:“你的部队配属给了辽宁暂编第二旅!”
说道,冯德朝对面的一个胖子指了指:“见过你们旅长!”
接着说就随便地说道:“你支队为第二旅先锋,率先突破喜峰口,第二旅在你们后面跟前,你们负责包抄北平,记住不准进北平,陈护军使率其余部经冷口入关,记住了没有?”
柳镜晓见冯德把军国大事视若儿戏,强自按捺下笑意,应道:“记住了!”
冯德就大声说道:“那还不回去准备开战,延误了军机必定重责不饶!”
说道,冯德又把牌一堆,尖嘴大张,活似一得意洋洋的猴子,大叫:“老子又胡了!”
柳镜晓无可奈何,只好追问道:“我部的一路补给怎么办?”
冯德没理他,许久才说道:“自已想办法,顶多到了驻营地,抓几个肉票,让他们筹集粮草便是,不然撕了便是!”
这完全是胡子的做法,在冯德心目却是顺理成章,张保原早年是胡子出身,这种绑票撕票是家常便饭,到现在还是改了胡子性子,柳镜晓却是正规军校出来的军官,不由对奉军多了几分轻视。
不过喜峰口人烟稀少,就是用这种法子也筹集不到多少粮草,柳镜晓顿时苦了脸,朝陈震龙说道:“我部在热河境内的粮草尚无法解决,还盼陈护军使帮忙解决,否则在您的辖区这么搞,实在过意不去!”
陈震龙笑道:“那好办!那好办!”然后朝冯德拱拱手道:“我帮柳老弟解决这事先说,马上就回来!”这次洗牌还没好,冯德就从一旁侍立的军官找了一个团长来顶陈震龙的位置,那个团长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陈震龙很客气,一群人走出第二军的司令部,陈震龙更是客气,说道:“柳老弟,我给你八百石粮食吧!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热河一石折合一百二十斤,也就是说陈震龙给了柳镜晓将近十万斤,算是非常大方,柳镜晓却不明白陈震龙为什么要谢自己,便询问道:“只有镜晓谢陈护军使的份!哪有……?”
陈震龙苦笑了一声:“刚才就几圈下来,我已经输了一万五千多元了。”
柳镜晓一点就通,说道:“可惜却是不能不输啊……”
素来只能让上司赢你的钱,哪有你赢上司钱的道理,至于冯军座吗,他本是非常之人,肩负非常之任,将有非常之大功,自然要赢非常多非常多的现洋,否则你的护军使就作到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