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时间算,应该不是第二次,这才过去了几天?可倒霉的是,第一次跟她是啥时候,他完全记不得了!
因为当时,他根本不知自己的床品被女人冒名顶替了。识穿她的身份,也是前两天第二次跟她那啥时……
大小姐叶诗诗哪里遭到过男人这样的对待?一股怒火燃起,她压低声音,阴沉恐吓道:
“鹿泽,给你一分钟把这句话收回去!!”
“……”做贼心虚的男人不得不被震住,无语。
女人也加大力度恐吓:“信不信我把孩子生下来??”
十分肯定,孩子就是鹿泽的。因为这一年,她只跟他一个男人上过床。
这下鹿泽慌了……
“你你你,生下来干嘛?”说着将语气缓和了点,他小心翼翼的劝道,“生下来,还能嫁江一啸么?”
自己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着实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被这臭女人坏事。
“可我没得选择了!”叶诗诗也季度委屈,哭诉道,“医生说我子/宫壁薄,这是最后怀孕的机会!”
鹿泽:……
“你说我该怎么办?”电话里,女人嘤嘤抽泣,伤心欲绝,“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偏要在这个时候让我怀孕?”
“别哭了!烦都烦死了!”鹿泽暴躁打断,继而深深吸口凉气,眼睛阴险的眯起,一字一凛道,“凡事都是把双刃剑,就看你怎么用!”
似是心中已有了什么不良计划?
听得电话那头的女人秒停止抽泣,心慌慌的问道:“什,什么意思?”
“呐,只要你听我的,不仅能让你顺利生下孩子,还能让江一啸做冤大头,不得不娶你!”
电话里,鹿泽语气很是胸有成竹,让叶诗诗惊喜。
“真的?”
“我什么时候诓过你?”鹿泽翻翻白眼,继而将计划全盘道来,“听着,你这么办……”
——
第二天黄昏,江一啸接到叶诗诗电话时,正准备结束公务去易苏苏那里晚餐。鉴于叶诗诗说她要出国了,想最后见他一面,江一啸心不设防的去赴约。
西餐厅里,叶诗诗选了件白色羊绒连衣裙,特地画了个精致的淡妆,静静坐在婀娜多姿、自带傲岸的女人堆里,更显一朵白莲出污泥。
“什么时候走?是去英国学习么?”到达后,江一啸抽开椅子,随口问了句。
虽没有任何催她离开的意思,但那略带兴奋的语气,让叶诗诗听着很不舒服。
她的手,下意识捏紧裙摆,继而眉头皱了皱:
“时间还没定,我……”
说不下去了,脸上忧伤四起。
男人也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话不妥,便笑笑圆场:
“其实也不用这么急,我和苏苏的婚礼定在圣诞节。如果可以,你就等参加完我们的婚礼在……”
即便她今天不约他出来,他也打算把这件事通知她。
听得叶诗诗脸色煞白……
“一啸!”她含泪打断,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哽咽道,“不说别的,陪我好好吃顿饭,可以吗?”
江一啸轻点头,本想先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后,大家冷静说明白。但现在看来,她不容易冷静。
也许,她说的出国,只是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