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下去,敏儿可是不干。”
梁博山沉声道,“还有此等之事,真是丧心病狂。韩兄当真能如此一笑置之,岂不是让我等寒心?”
那剩下四人听到金盏子,早有心动,如今一听有戏,也连忙出言相劝。
韩尽善犹豫不决,便抬头看宁君惜,“宁兄觉得呢?”
宁君惜自然知道,这是想把他也拉下水,便委婉道,“我并非锦州城附近势力之人,插手实在不妥,再者,我还有一物要寻,便不参与了。”
他犹豫一下,从怀里摸出一张符篆,也看到是什么符,只是可见符纸,“好歹一路而来,我便赠上一物也算聊表心意。”
韩尽善受宠若惊,连连推拒,“这怎么使得?宁兄心意,韩某心领了,使不得使不得。”
韩尽善本是做个样子,毕竟在龙耳洞天里估计没有第二个人拿三品符篆了,谁知道宁君惜却不可套了,顿时收回,“既如此,我便也不矫情了,只希望韩兄一路顺风”
韩尽善愣了下,咳了声,有些遗憾道,“既如此,韩某也不便强求,那宁
兄珍重。”
宁君惜从容道,“韩兄保重。”
韩尽善是真遗憾,几个人却都以为韩尽善在客套,便也跟着宁君惜客套了两句,干脆利落与宁君惜几个告别离开。
彼时,已经又有人陆续赶来,一打听,也连忙跟上,队伍便渐渐庞大起来。
宁君惜自然也不会多掺合,连忙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陈小泽往灌木丛深处而行,面色复杂的李原紧随其后。
现在往外跑很明显,免不了被有心人揪住,再闹出什么事来,他可不想再浪费张保命符篆来立威了。
……
咔吧。
一声细微的树枝折断声。
四周再次安静下来。
风吹绿枝摇曳。
过了好一会儿,从土里噗一声钻出来一只两尺长的大老鼠,吱吱两声,四下张望,然后又噗一声重新钻回了土里。
……
夕阳透过密林,投下斑驳光影,隐约可见人影。
“哇……呜呜呜……”
有个少年忽然从草丛间跳了出来,被另一个人一下子拉住。
“低调……低调……”拉住少年的白发少年连忙提醒,松开手在那少年身上擦了擦,“是你的大老鼠。”
“它不是老鼠,是地听兽。”那少年一本正经道。
“对,先听它怎么说。”白发少年也一脸认真。
那大老鼠模样的地听兽一阵手舞足蹈。
白发少年连连点头。
另一个少年一头雾水,“它说了什么?”
白发少年笑眯起眸子,揉了揉怀里白猫的脑袋,“它说,让我们跟它走。”
“哦。”黑发少年挠挠头,有点发懵,“可是,老大,你怎么知道?”
“习惯了。”白发少年笑笑,抬头看了看,“李原,下来!”
有个黑影呼一声从树冠间跳了下来,忽然说了声,“来了。”
两人都愣了愣,白发少年连忙道,“发什么呆,哪个方向,跑啊。”
李原瞬间掠去。
两个少年紧随其后。
风吹草动。
只是十几个呼吸,草丛中响起窸窸窣窣声。
草木如同浪潮,往一个方向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