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叫农里露出激动的神色。
“您的精神还是那么好。”热情的拥抱过后,陆维看着格拉夫曼由衷地说道。
“呵呵,不行啦,老了,陆维啊。这次你参加瓦洛多斯的音乐会,怎么也没和我说一声?。”格拉夫曼说着,语气里颇有责怪之意。
“呵呵,这事儿来得突然,我没考虑那么多。”陆维解释道。
“哦,是这样。”格拉夫曼说着,看着陆维身边的晓凌笑道:
“晓凌越来越漂亮了”
听着格拉夫曼的赞美,晓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了声谢谢。
“走吧,我们进去说,别在这儿站着了。”格拉夫曼说着,第一个走进了琴室。
陆维和晓凌一起随着格拉夫曼走了进来,环视了一番,中间那架巨大的斯坦威九尺琴的身姿立刻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哇,徒弟,居然是斯坦威啊。这家音乐学院真有气势,这样的琴居然放在练习用的琴室里晓凌跟着陆维这么长时间,对于钢琴也有了一定的理解,自然一眼看出了那架钢琴的身份。
“呵呵,是啊,这所音乐学院可是世界一流的,有这样的琴室自然不奇怪,我要是猜得没错,三楼这几间琴室里,应该都是这种琴吧。”陆维说着,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格拉夫曼。
“呵呵,也不完全是,我网出来的那间里面是法吉奥里,好像这里还有伯森朵福。”格拉夫曼笑着说道。
“哦,那也差不多。”陆维知道网络拉夫曼说的这两个牌子。都是和斯坦威齐名的世界一流钢琴品牌。
“对了,格拉夫曼老师,今天怎么这么巧在这儿遇到你,学院里没有什么事情吗?”陆维有些奇怪地问道。
“还不都是因为你?”格拉夫曼有些无奈地看了陆维一眼,继续说道:“我是看了瓦洛多斯的音乐会的邀请函才赶过来的,陆维,我必须要告诉你,瓦洛多斯邀请你参加他的音乐会,这里面可有一些不简单的东西啊。”
“格拉夫曼老师,我知道您的意思。估计瓦洛多斯和我较上劲了。想通过这场音乐会证实一下,分个高下吧。”陆维一脸轻松地笑着说道。
“你都知道了还来?。”听了陆维的话,格拉夫曼皱着眉头说道。
“瓦洛多斯的钢琴水平很高。非常非常之高,我看了他最近的几场音乐会,他虽然出道的时间并不长,不过单就演奏技巧方面,他几乎已经做到了极限,曾经有一次私下的场合,我曾经看到过他的一段练习。长达二十分钟的时间,他以小快板的节奏连续演奏六十四分音符,中间没有一次休息”
“呵呵,格拉夫曼老师,您不是经常强调,钢琴不能仅仅靠技巧吗?只有技巧和情感结合起来,才是真正的艺术。”陆维笑着问道。
“可是,我担心在音乐会上。他提出和你进行变奏的比赛,以他的性格,这种事情他可是干得出来的。”格拉夫曼提醒道。
“变奏的比赛?。”晓凌重复了一遍格拉夫曼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变奏?。”陆维脸上也是一股似笑非笑的神情。这也难怪,如果说比别的,陆维可能把握还不至于这么大,比变奏?陆维在北戴河那段时间,被老贝逼的没干别的,光练这个了。现在钢琴上各种调式和和声公式,已经变成融进陆维骨子里的一种本能,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哪位钢琴家想和他比变奏,想要赢过他。这难度,相当高。
“是啊,你也弹过瓦洛多斯演奏的《土尔其进行曲》吧,那家伙在改编和变奏方面,绝对是今天才,而且,他有特别好的现场天赋,每次音乐会,都会将观众的情绪弄得很热烈,你和他同台演出到没什么,就怕到时候出了一些状况,然后一些媒体抓住这些东西做文章,对你的声誉有影响。”格拉夫曼分析道。
听着格拉夫曼说这些,陆维的心里十分感动,他能够看得出来,格拉夫曼是真心地为自己着想。
“格拉夫曼老师,不如,我现在弹一段《土尔其进行曲》给您听听?”陆维笑着说道。
“你?弹《土尔其进行曲》?是原版的还是瓦洛多斯改编的?。”
格拉夫曼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陆维要演奏这么一曲难度很低的曲子。
“都不是,您就看着吧陆维笑着说道,随即在钢琴前坐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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