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只是关乎公子个人的幸福,而且还关系到我们几个人能不能返回江东。不仅如此,更是关系到江东所有人的颜面。试想一下,公子若是白白的来许都一趟,却又空手而回,不是太也令那曹孟德耻笑了吗?从此以后,我江东之士还有何颜面立足于天下?孙家军还有何颜面占据江东?”
孙朗看了一眼张纮,心想果然不愧是子纲先生,一下就能看出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其实也不担心曹孟德会把自己扣压在许都,毕竟自己可以偷取董袭那日行千里的神技,一日之内就可以飞奔回江东,任凭谁也阻拦不住。但如果两手空空的返回江东,说好的媳妇儿没娶到,自己的老脸还往哪里搁?曹魏的那群武将和谋士们会怎么看自己?这可是提升到了一种空前的高度,关乎到了两家诸侯的政治利害和军事博弈,关乎到了未来的天下大势。
但凡涉及面子问题,都是一个有志气的男人无法置之不理的问题。孙朗有志于天下外,自然也不会甘愿落下一个两手空空仓皇而逃的臭名声。而且抛开这些煌煌之言不说,孙朗也对那个曹阿娇也是怦然心动,巴不得和她结成连理之好。心念及此,就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斩钉截铁的道:“子纲先生所言不差!我一个人的幸福又和足惜?江东子弟的颜面才是最重要的!这个娇滴滴的胖媳妇儿,我孙朗是娶定了!”
张纮点头微笑,以示赞许,沉吟片刻,却又蹙眉起来,喃道:“只不过……要在短短三日之内建造起一座金屋子来,这可真是比登天还难呐……我虽然擅长建筑,但也只是会营造木质建筑,若说是金子做的屋子,却真是一筹莫展,想不出任何计策啊……”
孙朗哈哈一笑,拍了拍张纮的肩膀道:“子纲先生勿忧,本公子山人自有妙计!你只管回驿馆把贺齐喊来,让他带上三十名随从,全权听你指挥。两日之后仍在这里会和,我要看到此地已经建造起了一座三层的木质阁楼!子纲先生可以做到吗?”
张纮不暇思索,就点头禀道:“三十名随从,两日时间昼夜不歇,再凭借着在下的神技,建造一座木质阁楼绰绰有余了。只不过……那曹仁要的是金屋子,公子建一座木阁楼有何用处?”
孙朗也不正面回答,只是笑吟吟的道:“子纲先生只管造出一栋木阁楼来即可!其余的全交由我来办!先生记住,这阁楼要建的有多气派,就多气派!有多豪华,就多豪华!总而言之,要高端大气上档次,酷炫狂拽吊炸天!咱们分头行事,就此别过!”说完头大袖一挥,也不回的就拂袖而去了。
张纮和董袭面面相觑,丝毫摸不透其中的古怪和奥妙,但回过头来一寻思,这位公子虽然平时经常举动异常,例如在黄家宅院做木牛,在汉江船上人工呼吸等等,但每次却都能收到意想不到的结果。这次别人要他做金屋子,他却吩咐做一个木阁楼,难不成他有点木成金的本事,可以把木楼变成金楼?
但公子向来高深莫测,特立独行,二人也不敢再过多怀疑,只能分头行事,各自忙碌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