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那套功夫,着实让人提心吊胆!”
“我听说,他们在钱江一带,还成立了帮会,”王彪说,“但凡,帮中的新人一来,他们在帮中的称呼,也都是自家姓氏后面,加上帮中的排名序号。”
“哦!你是说,他们帮中的人,都是按姓氏加序号相称吗?”
“是的。”王彪说,“也就是说,加入‘小刀会’的人,从此以后,都不叫自已以前的名字,而是按照自己加入帮会时的序号,加上自己的姓氏为今后的名称。”
“怪不得!他们的名字,都这么奇怪哩!”邓天元说。
“没错!”王彪说,“就像李一,他原本并不叫李一,而是叫李非凡;但是,在‘小刀会’中他是帮主,按顺序排在首位第一个;所以,现在江湖上很多人也都,只知道他现在,在帮中的名字李一,而并不知道,他从前的那个名字——李非凡!”
“那如果,我现在加入他们帮会,”邓天元笑着说,“而刚好又是排在一千五百号,那我在他们帮会中的名字,岂不应该叫——邓千五嘛!”
“那我就要叫王千五一了!”王彪也笑喷了。
“唉!天下,有这么一群人存在,又怎么得安宁!”邓天元,喟然长叹。
“还有一个人,想必邓大侠也不陌生!”
“谁?”
“‘泰山老铁匠’——南天涯!”
“是啊!有所耳闻,”邓天元说,“又一个欺行霸市的恶棍!”
“听说他的打铁锤,凶悍莫当,砸碎了不少人的脑袋!”
“没错,他是一个,十分蛮横的人!”邓天元再次叹息说,“这些,乌合之众,他们都涌进落雁城来,恐怕不是件好事!”
“这么看来,吴双的嵩山庄园,是要大祸临头了!”王彪说,“并且,落雁城的百姓,也难免要遭受鱼池之央!这些人,就像野狗、秃鹫、巨蜥,看着狮子和老虎打架,在旁边垂涎三尺,等待着瓜分腐尸,坐收渔翁之利!”
“但是,像这样的乌合之众,聚在一起,也常常会狗咬狗,打得不可开交!”邓天元说。
“可不是!王彪说,“我听说,就昨天一天,落雁城就发生了十五起,恶性打架事件,并且,落雁城官府,还介入了此事!”
“那么,明天嵩山庄园的证宝会上,这些人,又会闹出什么事来呢?”邓天元忽然问。
“既然,他们都是一些,邪门歪道之流,”王彪说,“我想,他们的歪主意,也一定五花八门,让人防不胜防!”
“你的意思是,他们极有可能会,干预明天嵩山庄园的证宝会?”邓天元问。
“我想是的,”王彪说,“你想想看,他们的目的,本来就是冲着,吴双的那块玉佩宝图而来的,那他们又怎么不会预先作好准备呢?”
“这样看来,嵩山庄园又是一个,多事之秋啊!”
马车进了落雁城门,街上的光景,似乎比往日格外喧阗热闹!耍把戏的,带只猴子,男男女女五六个人,刀枪棍棒十几把器械,轮流耍几个套路,丢几个花架子,于是引来一大群观众看热闹;也有算命测字的先生,他们像模像样,摆张桌子,竖个牌子,摆一副卦签,引来成群结队的男女老少;也有说评书,打哈哈的,马车经过他们他们身边的时候,倒是与众不同,这里听到的不是嘈杂的闹声,而是一阵阵轰堂大笑……
俩人在车上,最后感慨地说。
“也许,这些人里面,很多都是,明天嵩山庄园最可怕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