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空常来玩儿!我后院里的树底下还埋着好几坛子上好的女儿红!”
“好了,爸,您别说了!赶紧进屋休息休息吧,我去给您煮碗醒酒汤。”
楚枫平脸色不善,无奈的摇头叹气。
又是杀鸡又是拿酒的,至于这么掏心掏肺吗?
只要不是瞎子,随随便便哪个人都看得出来,这群家伙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的前来祝贺,而是抱着讨好谄媚的心思想来分一杯羹!想当初母亲病重、生命垂危的时候,这些人一个二个家门紧闭,不是哭穷就是装没人在家,和刚才的热情模样判若两人。
一面扶着楚钟仁往卧室里走,楚枫平一面皱着眉头思索着,越想神色越冷,不屑地嗤笑一声:“楚家人向来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但这也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呵,反正,除了少数几个真正在乎我们楚家的,其他人通通别想从我这里讨到半分好处!”
“你这混小子,说什么狗屁话呢!”
楚钟仁虽然醉得厉害,但还是听懂了楚枫平的话,顿时不高兴了,厉声呵斥。
“想当初我们楚家……嗝,刚搬进村里的时候,大家可都帮了不少忙!喏,看见那椅子没有,隔壁张大爷帮忙砍木头做的,还有这墙壁,是村头老李家帮忙从城里买的腻子……嗝,街坊邻里都是好人,互相帮衬扶持应该的。”
刚搬进村里的时候?
楚枫平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点——在他的印象里,楚家世世代代都居住在此地,怎么会有“搬”这一说?
“爸,我们不是本地人?”
他好奇地问着,说话间,父子俩已经走到了卧室中。
楚钟仁大大咧咧往床上一躺,整个人呈“大”字形,胡乱的点着头:“是啊是啊,楚家……是从我爷爷那一辈才迁到村里的……”酒意已经让他的意识逐渐混乱,越说声音越小,吐字越不清晰。
“那我们以前是哪儿的人啊?”
“呼……呼……”
回答楚枫平的只有呼噜声。
楚枫平哽住了,把尚未说出口的疑问咽回肚子里,默默帮楚钟仁脱衣脱鞋,又替他盖好被子,这才离开卧室。
楚钟仁酒量本就不好,被村民们这么一灌,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朝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楚枫平早早地起了床,洗漱完毕,准备收拾收拾行李回A市。按照李医生的说法,今天母亲就可以进行手术了,他必须尽快赶回去守在母亲身边才行,至于楚钟仁……楚枫平忍不住担忧的皱起了眉头,都醉了一整天了,该醒了吧?
正想着,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宿醉让楚钟仁的头有些疼痛,楚枫平赶紧将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端了上去:“爸,来喝点。喝完了咱们一起去A市,妈要进行手术了。”
一听到手术这两个字,楚钟仁立刻瞪大眼睛,精神了:“真的?”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