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义行二百一十战前平静师尊,此猫妖媚眼横生以幻术迷惑众生,绝非善类应除之!”
司徒婉儿听着猫妖之言,仿佛被人戳破了那层薄薄的遮羞布,再也压住不住内心的妒忌之火暴跳如雷,一个箭步冲到月圣衣跟前跪倒在地,悲愤之情尽显无疑。
“月长老,自古宝物皆有能者居之,婉儿妹妹臆想一下又没错!”
月清影十分看不惯猫妖的形式风格,再得知她布下杀阵坑害了几位修士,月清影更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若不是月圣衣长老执意要等猫妖主人一叙,月清影恨不得即刻将其分筋错骨以解心头之恨。
“有些东西只可臆想不可言传,退回去!”
月圣衣听着小弟子当着外人这般口无遮拦,给予对方的宝物有意占为己有,脸色霎时阴沉下来与黑炭都有上一拼,同时对师妹教导徒弟的方式产生了质疑,如此只长修为不长脑子的修仙者,即便将来修为强到可独当一面,早晚也会因被人利用而意外枉死!
司徒婉儿虽聪颖睿智却终是个孩子秉性,月圣衣早就看出她那溢于言表的羡慕之情,可惜张云身份特殊其修为也不俗,月圣衣即便有心设计帮助徒弟强抢妖兽,却也要考虑一下张云背后的势力。
张凌云好似看马戏团漏洞百出的排练般面无表情,内心却开始喋喋不休的抱怨起来,默默问候起在场每一位的祖宗十八代,连同她们七大姑、八大姨的旁系亲戚也咒骂一番。
“小孩子想法单纯,那些无用的画本看多了,张小侠不要见怪哈!”
月圣衣露出一丝不自然的尴尬笑意,虽心中万般无奈却还是强迫自己开口,想以长辈的身份将此事翻篇,大家继续回到己方占上风时的谈话模式。
“我只想要回个小侍女,月长老请放人吧!”
即便对方错事连连不分青红皂白,张凌云还是带着十足的诚意特来拜访,期间估计司徒婉儿的颜面,并未将其种种劣迹悉数倒出,也算是给足峨眉山的面子了。
峨眉山的道姑一再试探自己的底线,甚是不顾两派千百年的友谊,生出杀人越货强取豪夺的心思,张凌云心中怒火已直冲脑门,只差个零星的小火苗便能瞬间爆炸。
“这猫妖布置杀阵害了几位修士的性命,此事怎讲?”
月清风看着小师妹因挨训愤恨不平,欲拔剑上前与对方兵刃相见,即刻闪身挡住月清影的身形,安抚下其委屈憋闷的情绪,主动开口搅浑明朗的问题,让事态重新往己方有利的方向靠拢。
张凌云看着一脸傲娇却信心十足的司徒婉儿,想到已然逃遁的星海族二人与安逸轩,眉峰渐渐聚拢与一处,自己既无法证明司徒婉儿密谋抢劫,所说只言于对方不过是些有趣的故事。
张凌云此时才清醒过来,自己已陷入对方的语言圈套中,在自证与辩驳的死循环中无法自拔,永远处于劣势难以逆转,除非有人愿得罪峨眉山这些蛮不讲理的道姑。
没想到解决办法的张凌云将希望转移到甲四身上,希望这个头脑灵光的傀儡能有所作为,张凌云释放一缕灵识连接甲四,:“现在这种情况,有什么好建议吗?”
“大人,对方情绪激动,却很理智的未伤害猫儿小姐,怕是想与您做交易,”
进入半封闭帐篷的甲四十分烦闷,为了缓解自己的压抑情绪,甲四不断寻找可分散注意力的方式,直到他将视线放于千面沙猫身上时,内心好似被温暖的海水包裹般,思绪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甲四仔细观察过千面沙猫,并未从其身上发现任何伤痕,若峨眉山的道姑真如自己所说的那般反感妖怪,千面沙猫挨顿毒打都算得到了仁慈的对待。
“带你来果然是正确的,做的好!”
经甲四提醒后,张凌云彷如醍醐灌顶般想通了些事,司徒婉儿最开始便是为了灵石而来,月圣衣的贸然造访表面是为了行将就木的弟子,但从赵雯雯十分震惊的神情来推断,月圣衣多年间从未主动去看过她。
假设司徒婉儿拥有某种神奇的宝物,可无视法阵的阻隔向外界传信,那月圣衣此次前来便是为了救司徒婉儿,也可以说是为了张凌云的灵石,这番联想若成立整件事便清晰了许多。
张凌云掐断于甲四的灵识连接,目光炯炯盯着脸色微红的月清风,声音极为坚定,:“一群人手持兵刃深夜造访,侍女怕我走火入魔便将他们关起来了,没想到他们未走出楠木丰子的恐怖阴影下,突然发疯相互厮杀起来,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场,唉...…!”
张凌云轻抚额头露出一副惋惜之态,落寞的眼神中竟含有丝丝泪光,短短一句话将整件事描述的更加扑朔迷离,引得众人纷纷露出惊叹之色。
张凌云指出对方图谋不轨在先,承认了沙猫因忠诚护主关押修士在后,最终将修士们死怪罪于楠木丰子身上,是他那恐怖的杀人方式,让大家的心理承受能力变差,遇到点风吹草动便会发疯胡乱攻击。
月清风听着对方如此合理的说词,内心开始松动不禁转头扫视众人,发现大家同样露出茫然无措的神情,心底无形之中开始认可张云的分析结果。
司徒婉儿作为整个事件的当事人,自然是知晓那些修仙者的真实死因,却对张云这般睁眼说瞎话的说词无力反驳,关键问题在于除司徒婉儿外,并未发现其他生还者出现,谁也无法证明自己的说法才是真相。
月圣衣现在陷入了两难之中,自己徒弟的话绝对可信,但在死无对证的情况下,众人单凭司徒婉儿一己之言,没有有利证据的情况下便轻信了她,难免会让人觉得峨眉山处事不公,很容易让张云找到可乘之机借机发难。
“依小人愚见,司徒小姐应该是受那些修士的蒙骗,才会于‘半夜三更’出现在我家大人的帐篷内,”
甲四见事情出现转机,向前一步躬身行礼,说话间全程皆低着头态度端正,甲四想让问题简单化,特意将司徒婉儿安放于受害者的行列中,企图以此来搭建好台阶给月圣衣下,让整件事向着有利自己这方面发展。
月圣衣看着说话之人的恭敬态度,顿时有种天子约见朝臣般的错觉,让自己感受到了没有任何欲望单纯被人敬重之感,月圣衣很喜欢这种被关注感,心底的偏移的天平重新被掰正。
“修道之人无欲无求,不用拿那些凡间礼节束缚我,本姑娘问心无愧!”
司徒婉儿感受师姐们那探寻的目光,霎时火冒三丈那微微颤抖的手指不停的在空中挥动,双目圆瞪好似随时会动手绞杀说话之人。
司徒婉儿家世显赫父慈母爱,父亲为清王朝的正式官员,母亲则是外邦一小国的公主,自幼受两方文化差异的影响,司徒婉儿十分抵触那些‘女戒’中的条条框框。
司徒婉儿很讨嫌整日里被关于房中绣花吟诗,如今有人拿‘女子夜不出门’的荒唐理由辩驳自己,司徒婉儿彷如回到那全是规律的冷漠囚笼,心中怒火冲天而起,若非师尊那严厉的目光始终关注着司徒婉儿,就从对方这等说话的态度,便足够死上几个来回了。
“眼下最关键的是扫荡‘天照神教’分部,晚辈希望月长老能给她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为了加大救出沙猫的成功率,张凌云眉头紧锁做出了个极为艰难的决定,他猛吸一口气向前半步微撩衣摆,态度诚恳的双手抱拳单膝跪地,此生第一次向‘正一教’长辈以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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