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欲离开这虚伪满满的地方。
“哈哈,安得利侯爵妙赞了,五日后举行与贵国战士的对决,还请阁下告知一声!”
“五天,陛下,我门下弟子受伤严重,短时间怕是来不及恢复!”
乾帝话音刚落,张善行便眉头紧锁满脸惊诧,十分委屈的提出己方劣势,想让皇帝收回成命,增加弟子们的恢复时间。
“没关系,往常都是十天一轮比赛,咱们还是按照老规矩就行!”
不知张凌云伤势如何的安得利侯爵,也怕时间过短,会让他一时不慎伤上加伤,便想着自己开口给乾帝个台阶下。
“本场复活赛,由于珐国全员皆亡,获胜当为‘正一教’!”
就在众人为下场比赛时间争辩不休时,比赛场中,内侍总管尖利的说话声徒然响起。
所有人视线不由自主的转向场中,发现原本密密麻麻的火球被打开大半,内里空空如也十分干净,甚至连抹灰烬都没有。
“哈哈,哈哈,安得利侯爵果真仁意,可是我也不好让大家主战的各队等太久,五天已经很宽松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陛下......!”
乾帝见所有事已有定论,自己也对最后的疑问拍板定钉,待张善行还想说些什么时,乾帝直接挥手招呼内侍总管送客。
“草民......告退!”
张善行见乾帝如此冷血不可理喻,心底的怒火不断上涌却无处发泄,只得顶着涨红的脸颊呼喊出声,表达自己心中,对这结果的不满情绪。
...........
蒙蒙细雨飘飘洒洒,仿若一片幕布无边无际,让整个世界笼上了一层白纱,时不时有阳光渗透厚重的云层,将朦胧的世界照耀的五彩缤纷。
被雨水湿润的空气,带有一股清新湿润的香气,疲倦人们忧伤的情绪,唤醒那好似被遗失的童年回忆,支持着人们积极向上的希望。
“三天......你还没气够啊!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对不起嘛!”
接连几天看着张凌云那有酒有肉的悠闲日子,以及自己这整天红薯番茄的食草生活。
罪魁祸首的凤羽蜿鹫,在千面沙猫严厉的责备,以及小慕笙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攻势下,终于主动找到张凌云承认错误了。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这臭脾气早就习惯啦!”
“什么意思?凌云......你没生气?不是,那这几天不理人怎么回事?”
张凌云的回复,使得凤羽蜿鹫有种雾里看花模糊不清之感,随即冲到张凌云面前想问个清楚。
“距离,保持合理的距离,会让我觉得那孩子很可爱!”
“什么?你竟然为了不和小慕笙待在一起,竟然连我们都诓......!?”
得知事态缘由的凤羽蜿鹫,刚想跟张凌云好好辩驳一番,却被赤焰满脸笑意看向小慕笙的表情惊醒。
随即紧闭嘴巴,咽下满肚子抱怨之语,挥手握拳在张凌云面前比划一下,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这地方是你的地盘没错,可外面也有很多事等着你处理呢!”
看着凤羽蜿鹫憋着气离开的背影,赤焰深怕这笨鸟想到什么幺蛾子捉弄凌云,便想让他出去躲躲。
“我这肉身没什么伤,灵识之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是该出去看看啦!”
见赤焰目光不停扫向凤羽,张凌云瞬间明白好兄弟的暗示,拍了拍赤焰的肩膀,猛然起身向识海空间出口走去。
“阿娘,还是不喜欢慕笙!”
得知张凌云并未生气的小慕笙,欢天喜地的要去找自己的阿娘,可到地方却发现人已经走了。
小慕笙顿时陷入新一轮的自我怀疑,与自我否定中无法自拔。
“小混蛋,有本事不要出现,看我不将你打到满地找牙!”
“有那功夫,还不如让这小家伙霄将称呼改掉,凌云堂堂正正个七尺男儿,整天让人喊娘,是个人都会反感的好吧!”
对凤羽蜿鹫这挑事行为万般无奈的赤焰,眼神犀利的转过身形,指着一旁痛哭流涕的小家伙,道出个解决办法。
“这个有何难,交给我好了!”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事情重点的凤羽蜿鹫,猛得一拍额头,向着赤焰竖起了大拇指,转身开始帮助小慕笙获得父爱的艰辛历程。
............
“臭小子,终于肯出来啦!?”
“您老,这大半夜不睡觉......守着我,真是辛苦啦!”
张凌云刚重新掌控肉身,便被一声略显沧桑的说话声吓到,猛然张开双眼用力眨动。
待视线完全恢复,借助周围并不算明亮的烛火,看清面前端坐之人,张凌云那颗疯狂跳动的小心脏,才渐渐恢复正常。
“你这身体什么事都没有,还非要装晕,我担心事情不简单,怕你遇到危险!”
“嘻嘻,那法儿达还真不是什么好人......!”
“嘘......!”
五长老张善意见小师侄准备说出实情,即刻挥手阻止对方的莽撞行为,掐指捏诀挥手布置出个隔绝声音的屏障。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身边有长辈跟着,也不能大意!”
“弟子受教了!前几天对战时,弟子始终无法破除对方的红雾,一时气愤便释放灵识进入法儿达体内,却不想......!”
张凌云虚心接受五长老的责备之言,待对方点头认可法阵生效后,张凌云便开始将遇到祥宝的事如实道出。
“怎么会!那群和尚怎么可以用人炼制武器,简直就是入魔已深,丧心病狂......!”
得知法儿达将人关在山洞,逼迫他们人吃人等诸多恐怖罪行,五长老张善意只觉得自己三观崩塌,咒骂之言层出不清的蹦了出来。
“破除红雾的实施方法,也是祥宝临死前告知弟子的!”
张凌云并不想过早暴露千面沙猫等人的存在,见五长老这幅模样,好似并未怀疑什么,张凌云索性将所有事,都挂在祥宝身上,也算为他博个好名声。
“啊!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原本以为只有和国人在荼毒生灵,现在这又多了一个!”
五长老本就因朝廷对和国人,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十分窝火,现在又来个欺辱百姓的滚蛋国家,更是激发了五长老心底的浩然正气。
“五师叔,有些事不是咱们该管的,也不是咱们能管的,反正那法儿达已经死了,弟子也算为祥宝那些人报仇啦!”
看着五长老这副气冲冲的莫忘,好似现在就想过去将人生吞活剥了一般,张凌云表面上劝解安慰,心底确是一副鄙夷不屑之态。
毕竟自己与峨眉山大长老,都曾爆料和国人的种种恶行,也没见哪位长老真的动过手,为那些枉死之人平冤昭雪!
“这是什么话?他一人的性命便想顶那数百人的命,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凌云,你好好注意吧!”
五长老听着小师侄的话,越品气越大,张善意愤然起身向房门走去,决定先将这事告知掌教师兄,再行定夺。
“唉!任你壮志豪情,却也抵不过个落败的国家,坐着位只会巴结旁人的窝囊废!”
看着五长老连隔音屏障都忘了解除,张凌云不禁深深叹了口气,感慨起现今清王朝的悲哀落寞。
“张少侠,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心底话连亲近的人也不能说!”
“谁......!?”
刚还感触良多的张凌云,听到有说话声靠近,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寒颤,周身汗毛也瞬间根根直立,整个人紧张的做出了防御动作。
“怎么才几日不见,张兄便不认人啦?”
身着淡蓝色暗花锦缎,脸带半截狼形面具的少年,缓步走出阴影,嘴角勾起一抹略显尴尬的笑意。
“唉!安得利侯爵,你差点吓死我啦!”
终于看清来人身份的张凌云,猛然放下因过于紧张,略显酸麻的胳膊,单手撑床一跃而起,挥手招呼安得利侯爵坐下。
“我这是应该高兴呢......还是忧心?明明刚跟你说过,连亲近的人也要防备,为何见是我就放松了戒备!?”
“我记得有人说过,真的出事了,要找帮过你的人寻求帮助,因为他们不只有能力,而且是真心待你!”
安得利侯爵的问题,让张凌云也为之一振,也不知是何时开始,这个相处不过两月的番邦贵族,在自己心底已然可以上升到知己的地位。
可能真的是对方帮助自己良多,也可能对方是小火的兄弟,但张凌云很清楚,自己对于这个异国朋友的友谊,绝不参假。
“好吧!我很荣幸之至,这次来主要是想告诉你个,不算太好的好消息!”
对于张凌云的认可安得利很是高兴,同样,也为自己没能为他清理好,有关比赛的罗乱事,而感到一丝丝愧疚。
“怎么?侯爵大人不会告诉我,你说服贵国参赛者......放弃比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