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按,路……”
“猜对了一半吧。”
“虽然我对你恨之入骨,但没想到一个人族修士竟然能使用如此高超的术法,”黎媚毫不在意的说,“所以你其实早就知道了我是分,但却一直没有到破,就只等着我再吐露出一些别的报,可是现在你认为我可能至死也不会开口,所以才打算问出来,对不对?”
想到这里,寒林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道:“自然是本座的独门秘笈了,这一招可以透露表面直击灵魂,如果从灵魂上分辨的话,真还是分就很容易看得出来了,所以啊,你这点小把戏对我而言根本没什么用。”
“哼,怎么瞧出来的,当然是随口诈出来的,再说了,为一只蚯蚓,尤其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变成的蚯蚓。。你总得给自己留点活路不是,真是一个愚蠢到家的问题啊,不过若是能在这样的状态之下引出一些有用报的话,倒是能省我一些工夫。”
“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那要杀要剐就随你便吧,不过在这具分消失之前,你能否为我解释一下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这虽说是分,但也是自己上掉下的啊,除了这个状态下有点丑之外,应该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又是怎么瞧出来的?”
恢复了大半个子的黎媚收起了眼中的那一抹伪装的紧张,甚至连那装模作样的反抗都停了下来,用手指轻轻撩开剑刃,向后一仰躺在了地上。
“哦。。这么快就发现了吗,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呢?”
右手握剑左手掐诀的寒林一步一步地向黎媚近过去,用长剑的剑尖挑起对方的下巴道:“当然了,比起这个我更知道另一件事,那就是你的本体究竟在哪儿?”
“哦,原来如此,看来上一次我的寒气给你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啊,难怪要在衣服里塞进去这么多发保暖片,不过你该不会以为单凭这个东西就能挡住我的寒气吧。”
“咳咳,你。你怎么不按路出牌啊,刚才还在用剑,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火了,还有,你原来不是用冰的吗?”
然而话音未落,她忽然感觉自己脸上沾染上了一些带着温度的液体,也就在此时,散落在旁边的一半体竟突然化作了一团微弱的火焰,滚滚浓烟所带来的刺鼻气味刹那间便充满了整个房间。
“我当初为什么要让让萧和顺自行脑补战斗画面呢,这都写了些什么东西啊,还剑光四溢,烈火熊熊,我要是真正出那么大场面还能有人看不见,这也就罢了,以理伏妖有事什么况,合着他以为我是靠嘴遁把那家伙说成白痴吗?”
正想着,他后的两层小楼内忽然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叫声,下一刻,一个他既熟悉又倍感头疼的声音透过层层阻隔传了出来:“华江雪,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你你你你你是不是在夜里对我做了什么!”
“得,又来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