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炽热的躯体很快就覆盖在了她的身上,他低下头去,贴着她小巧的耳垂低哼,“我不需要你的小嘴来解释什么,我只需要你的小嘴为我叫。免-费-首-发→【追】【书】【帮】”
子苏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而她的紧绷却是换来了他的阵阵闷哼,呼吸越来越沉重,他半压着她,伸手解开了绑着她双手的皮带,粗嘎的嗓音充分地体现了他此刻的享受,“嗯?夹得这么紧,还说不喜欢么?”
她的双手终于得到了自由,可是却无法反抗分毫,只能无力地揪紧身下的床单,被.迫承受着他狂野的侵.犯。
男人行为很凶,她的脸都快要被自己的眼泪给浸湿了,嗓子也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求饶声中渐渐的嘶哑,却是不见他有丝毫的仁慈……
——立言,真的是你吗?
她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之中,脑海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支撑着她。
真的是立言吗?
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这样陌生?哪怕两个人如此亲密,她却还是觉得陌生、可怕……
身上的男人像是有穿透人心的神奇能力,撑在她两侧的双手动了动,腾出来一只手绕过了她的腿弯就直接就将她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腰上,他额头的碎发因为他的动作为肆意地摇晃着,甚至还有汗水滴落下来,整个人无比的性.感,而他的声音,更是让人心.颤,“哭什么?留着点力气大声叫给我听不是更好?嗯?”
“女人,不是很想我么?还是有了新欢,就盼着旧爱去死?”
子苏猛地瞪大了眼睛,撞进了一双深邃如同黑曜石一样的眼眸里面,那里面倒影着自己面色潮红的样子,是这样的狼狈不堪,她的心一阵一阵抽搐着疼。
“……没有,立言,我没有……”
——没有盼着他死,在过去的五年里,每一天每一份每一秒,她都是在愧疚之中度过的。他不会知道,再次见到他的出现,她是有多么的感激上苍。
她颓然地闭上了眼睛,终于放弃了挣扎,因为知道大势已去,她像是明白了,这一刻的聂立言会这样失去理智,是因为自己。
她的错,都是她的错,他的怨恨都是正常的。
她给自己找了这样的借口,承受着他无尽的索.欢。
第一次结束之后,她就已经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一轻,随后就感觉到有水冲在自己的身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个激灵,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身子就被重重地推在了墙上,她只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再一次开始了……
到了最后,她连疼都忘记了,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一朵云端之上,又好像是在被冲击在剧烈的海啸之中,此起彼伏,似乎永远都无法停歇下来……
海啸……
眼前的画面忽然一转,她像是看到了这五年自己从未敢去触碰的一块记忆。
——“立言,帮我去把照片捡回来!快点!”
“子苏,现在潮水太大了,而且还下雨了,我们先回去吧,照片回头再拍一张……”
“我不!我就要那张,你去给我捡回来!”
“子苏,现在过去太危险了……”
“聂立言,你不是会游泳吗?怕什么啊,我就要那张照片,我们搭的小房子都被海水冲掉了,只有照片上有,我要给姐姐们看的!你快去给我捡回来……”
“好好好,我去给你捡回来,你不会游泳,你先回去……”
…………
“立言……立言,立言……”
………………
这一定是一个梦。
子苏在彻底沉入黑暗之前的一瞬间,默默地告诉自己,这一定是一个梦……
而身侧的男人,在云收雨歇过后,慢慢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一声一声的粗喘,扑在了身下这个女人的耳中,她似乎是昏睡了过去,白皙的肌肤上面,布满的都是点点的红晕,这是他刚刚占.有过她的痕迹。
她侧身躺着,闭着眼睛的样子像是在承受着某一种极大的痛楚,像是一只小小米一样弓着身体,惊心动魄的黑发散乱地遮着她半湿的脸,眼角还挂着泪珠,在热气中慢慢地风干,仿佛是一朵纯洁高贵的百合,流露出被摧折之后的凋零……
而男人不过只是用一双清冷的眸子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瞳眸伸出丝毫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他高大的身子极快地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没有多做任何的停留,下了床,直接走进了浴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