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您”
一来一去的对话,原对于子苏而言,根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那人的“欺骗”两个字却是生生地钉在了她敏感的伤口上,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怎么样都忍不住,可是胸口几乎是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她开口的时候,语气却是格外的冷静,“你这么努力地帮我找钥匙,就吃定了我一定会更你走么?”她缓缓地仰起头来,嘴角染上一抹嘲讽,“聂立言,是我从来都不曾认识你,还是这五年让你改变了这么多?改变得我真的认不出你来了,不,我不应该这么说,三年前,你就回来c市了,对么?你原来在暗处着我,一直都着我,着我痛苦不堪,着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都无动于衷你才是那个的人,你真是让我佩服!”
终于还是把这些话说出了口,这些质问,一直都膨胀在她的心尖上。她快要忍不住了,再不说出来,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她并不是一个很会隐忍的人,尤其是这样的事情,她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是太过狗血了,这是在拍电影么?是不是还可以再戏剧化一点?
可是这是现实,因为自己的心很痛很痛,这种快要窒息的痛告诉她,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算计了我这么多年,你真的以为我还会相信你?我劝你省省吧,我是不会跟你走的。”她几乎是恶狠狠地开口,用狠绝的语气隔断两人之间所有的一切,仿佛只有这样她才可以让自己痛快一点……
她凌子苏又不是软柿子,你捅我一刀,我为什么不能还你一剑?!
可是明明是在说着这么决绝又恶狠狠的话,身体却仿佛是被抽干了一样的虚浮。
她想,只有自己知道,此刻的她到底是有多么的难受,被信任的人欺骗玩弄的感觉,到底是有多么的难受
聂立言连脸色都变了,子苏着,心头万般的滋味都有,她却是生硬地别开了脸。
好半响的沉默,连空气都仿佛是僵硬的,聂立言动了动唇,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可是才叫出了她的名字,外面却是忽然响起了巨大的轰鸣声,喉咙口的话被生生地打断,他知道来人是谁,什么都来不及多说,连忙将子苏整个人从凳子上面提了起来,弯腰将她抱在怀里,大步流星地走出铁门口,却是被更加巨大的轰响和气流包.围。
聂立言知道,今要离开是没有那么容易了,但是他心头也是有诧异的,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把子苏给牵扯进来,他想了想,趁着那人从飞机上下来的之前,把子苏放了下来,让她倚着墙壁站在一旁,俯身在她耳边说:“子苏,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从这一刻开始,你暂时先听我的,等我把你带出去了,我会跟你解释的。现在开始,不要开口说话,听到了么?”
子苏紧紧地抿着唇,只是别开脸,就是不肯多他一眼,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聂立言还想要再说什么却已经来不及,因为那架直升机已经从降,他的心下意识地提了提,就连一旁的子苏也有些紧张。
来人是谁?
刚才那些人口欧老先生?是他绑架自己的么?他为什么要绑架自己?他和聂立言又是什么关系?
太多复杂难辨的问题齐刷刷地冲向脑海,子苏顾不上再和聂立言较劲,因为双手双脚还被铁链子绑着,所以根就动弹不得,聂立言一手扶着她的腰,她也顺势贴在了墙壁上,这才清楚不远处的直升机降落的全过程
机舱门打开的一刻,聂立言目光如炬。
身材高壮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包裹的身材愈发具有压迫感,深邃的五官神秘又危险,他从机舱走下来,周遭的空气都像凝结了一般。
聂立言盯着他,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有了两年之久。他大概是和吸血鬼类似的怪物,整个人依旧阴森又冷冽,一双眼睛嗜血又贪婪,活脱脱的冷血动物。其实聂立言知道,他也不过就五十几岁,但是因为保养得当,所以整个人可以少十年,但是他喜欢别人叫他“欧老先生”,他知道这是为什么,他的身份是有多神秘,就连亲密的人都不会了解他真实的身份,他总是喜欢故弄玄虚,让人以为他是一个七老十的老头子。
却是很少有人会知道,他是有多么的残忍嗜血。
出眼前的年轻男人对自己有所不满,相貌森冷的男人淡淡一笑,摘掉手套,信步就朝着聂立言走来,锐利如秃鹰的黑眸却是时不时地停留在那个靠着墙壁勉强支撑着身体的女人,眸色却是不出丝毫的情绪浮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