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带着一丝疏远,可是只有他自己到,那冷漠的话之是带了多少的隐忍和压抑。
再也不能面对有她气息的空间,聂昱谦说完这句话,果断地打开了房门就走了出去。
唐柏伟正好站在门口,着他阴沉着一张俊脸走出来,尚未明白真实情况的他还以为两人又吵架了,毕竟里面那位的确是可以把眼前这个一贯都是沉稳内敛的大人物给气得暴躁如雷。
他笑眯眯地凑上去,不怕死地揶揄,“咦,吵架啦?她把你赶出来啦?”
聂昱谦心情不好,懒得理他,“珞席奕呢?”
“去接你宝贝的家人了,好像凌家那边的人一定要过来,你不是说随便他们么?要过来也无所谓,你打算把一切都挑明了?”
聂昱谦只觉得太阳穴钝钝地痛着,他伸手扶额,缓缓地吐纳气息,好半响才“嗯”了一声, “有些事情总是要说清楚的,我之前就欠那对老人一个解释,这次就说清楚吧。”
经历过杨克森的事情之后,他只觉得里面的那个女人,像是死过一次的人,而且她现在身体里还有着未知的毒,他第一次觉得,原来无法掌控一个人的感觉是这样的让人心慌。
他并不是傻,杨克森要程序或许并不会是终的目的,他设计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只要程序那么简单?子苏体内的毒到底会怎么样他也不知道,有些事情再隐瞒下去,他更会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昱谦,其实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唐柏伟皱着眉头,像是想要跟他说什么,可是话还没有落下,聂昱谦就已经打断了他。
“立言在哪里?我想见见他。”
“他还没醒。据我所知,他毒比子苏深很多,我刚刚去过他,情况不是很好。也就是说杨克森那个变.态,估计是给他注了多十倍的药量。”
聂昱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垂下眼帘,语气已经没有了一贯的气势凌人,仿佛是带着几分期盼,又有几分让唐柏伟意外的祈求,“柏伟,我从来没有求过你,这一次我求你,一定要把解药弄出来。我知道杨克森不会轻易给解药,也许真的如同是他说的那样,没有解药……当年,当年他被逼跳下悬崖的时候,就说过,如果他活着,他一定不会放过的。我们没有想到他真的活着,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他叹了一口气,“我想去立言,照顾好子苏,她不能出事。”
唐柏伟什么时候见过如此的聂昱谦?
他忽然心头有些发酸,着他的背影一步一步地朝着不远处的病房走去,他到了他身上的那道落寞无奈的光
聂立言也好,凌子苏也好,一个是他的弟弟,一个是他在乎的女人。
其实不管是谁,他都舍不得让他们受到一点伤害,可是如今却……
他伸手抹了一把脸,来自己真的是要拼命把那个解药给弄出来,只是他大脑一闪,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聂昱谦的,竟然给忘了。
他又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想着里面躺着的那个女人,薄唇一抿,心头也很是烦躁
怎么办?
她现在这样的情况,其实身体不能再有任何的负担,可是她却在这个时候……
到底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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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要不是因为你,你真的以为立言他会去什么狗屁日?真的以为他会将计就计装死五年?你知道他那条腿是假的,那你肯定不还知道,他那条腿是为了你断的,你这个好大哥,你从来都不相信他”
…………
“……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同情我……我不需要……我不需要……我明明……我明明和你一样,为什么人人都好你……为什么不好我?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走那条路,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爸爸要和我断绝关系……为什么……大哥……大哥……我对不起……我对不起子苏……求求你……”
手还触摸在门把上面没有动,可是耳边一阵一阵的声音,忽高忽低的,却是深深地刺激着聂昱谦。贯的。
他从来都不知道,要打开弟弟的那扇房门是有那么的艰难。
他的腿是为了自己断的么?五年前……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为什么他消息了五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同情我……我不需要……我明明和你一样……为什么人人都好你,为什么不好我……”
不,不是的。
为什么他从来都不知道,立言有这样的想法?
没有人同情他,也不会有人不好他,他一直都是爸妈心疼的那个,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有了这样的念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