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别这样,我又不是不能动,我自己会去,你放开我……”
“子苏,。”
她的挣扎,他视若无睹,他腾出一只手来,捏住了她的下巴,适合的力道不会让她觉得丝毫的疼痛,然后一点一点扳正她的脸,那带着几丝病态的红晕像是在一张白纸之上晕开的一朵朵桃花,让人心神荡漾,他有些情不自禁地靠近她,低沉的嗓音格外暗哑,“脸红什么,你哪里我没见过?”
这个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邪气、霸道、无赖,和.平常那个深沉的让人猜不透丝毫的聂昱谦简直就是南辕北辙。可是不管是哪样子的聂昱谦,其实对于她来说,她都不会有任何的感觉,为什么这一刻心跳会这么的快?像是真的要从喉咙口蹦出来似的,难道真的如同是他刚才说的那样
她脸红?
因为她害羞?
她能地否认了这个念头,想要别开脸,无奈下巴被他紧紧地扣着,她动弹不得,有些莫名的恼火,“你……你能不能放开我?”
分明是想要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话,到了他的耳却仿佛是带着几分娇气。其实她很少会给自己这样的感觉,因为她在自己的面前就像是一只刺猬,以往不管是自己说什么,做什么,她总是要反抗到底,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脸蛋红红,眼神闪躲,明明也知道她没有任何别的用意,可是却还是让他觉得心猿意马,总觉得这样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让他所有的底线都已经悄然不见。
“我当然不能放开你。”他的拇指缓慢地摩挲着她的下颌,嗓音更是暗沉了几分,“乖一点,听我的话,我不会把你吃了。”
大概也知道她急,他倒是没有再坚持将她抵在墙上,双手一用力就将她抱起来,伸出腿,稳稳地踢开了移门,然后抱着她走了进去。
子苏是连耳根都红了个彻底,但是她也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这样霸道强势,他要是决定的事情,别人自然不能反对,这会儿要让他放下自己出去也不太可能,她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那、那你出去外面等着,我好了……好了再叫你。”
瞧她这样一副浑身不自然的样子,聂昱谦也知道她个性很是保守,不想再继续为难她,于是点了点头,将她放下就直接走出了洗手间。
子苏这才快速地解决好,刚刚提起裤子,聂昱谦那高大的身影就从外面闪了进来,她尴尬地想死,连忙盖上了马桶盖,伸手按下了冲水的按钮,低垂着眼帘任由他抱着自己上了床。
其实心不是毫无感觉的,她又不是什么冷血动物聂昱谦这样的人,一贯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可是他近为了自己,做了很多让人咂舌的事情,包括刚才抱着她上厕所,她会觉得受宠若惊,可是更多的还是那些无法仰止的感动。
“我听护士说你睡了一有感觉哪里不舒服么?”帮她掖了掖被子一角,他显然并不打算马上离开,反而是坐在了床沿边,问她。
子苏靠在厚厚的针头上,摇了摇头,“没有。”想了想,就把这几直都闷在胸口的问题给问了出来,“我爸妈呢?”会就道是。
“他们就住在你边上。”
子苏的眼神不有自主地往他的脸上瞄,其实也知道那爸很为难他,不管之前他对自己做过多少过分的事情,事到如今,她却已经不想再去怨恨什么。在经历了聂立言的事情之后,她忽然就觉得,其实聂昱谦也很可悲,他什么都不知道,同样被蒙在了骨子里,傻傻地为了自己的弟弟来报复自己,可是到头来,玩弄的却只是他自己而已
也许别人不会懂得那种被人欺骗的痛苦,可是她却是可以感同身受。
聂立言这三个字曾经在自己的生命之有多么的重要,那么他在聂昱谦心地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被信任的人欺骗,她有多难受多绝望,聂昱谦绝对会比自己更甚。
她可以哭,可是怒骂,可是反驳,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她得出来,他一直都在隐忍。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对于他的排斥不由自主地少了很多……
“那她的双手有些拘谨地放在被子上面,十指不断地纠缠着,低低的嗓音却很是真诚,“那不起,我爸爸他太激动了,谢谢你没有和他一般见识。”
他是什么人,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往他的脸上揍一拳还是可以毫发无损,让他依旧开口喊一声叔叔的。
曾经无数次的希望她真的会乖乖地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不管是身,还是心,她从来都不肯屈服,就像是顽固的杂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可是现在她竟然乖乖地对自己说“对不起”,聂昱谦心阵苦涩,没有那种得到之后的满足感,反而是怅然若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