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了两世的孩子终于来到身边她想给她最好的,可总有那些不如意,然而比起前世已经是极好。
“当初嫁进来我没想到会这么好。”她轻声道,刚进门时她盼着能有一儿半女,而面对庐阳长公主那样的婆婆,有了儿女她也护不住,索性没准备生,而现在有了疼爱她的夫君、心爱的女儿,简直像做梦一般。
长孙昭一怔,相处这一年多他大概摸清楚她的性格,看似不争不抢安分守己,其实是她不屑于争夺而已,而对她真正看重的东西她会拿命去守护。她与他印象中的女子很是不同,或许从前的日子是他抗拒与女子接触,而在那个小寺庙里,她就如同从天而降一般坠入他心里,从此挪不出去。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很奇妙,却也很让人享受。
“以后会更好的。”他暗暗承诺,他们会白头偕老,儿女满堂。
就算下辈子,他还是想和她在一起。
霍容玥不懂他在笑什么,柔和又溢满柔情,看着她的时候仿佛在看某件珍宝。
临睡前霍容玥又听他低声道:“玥儿,你得好好吃饭,别再瘦了。”
瘦了他会心疼,就算再疼爱女儿,可儿女总会长大,他们才是要相伴一生的,长孙昭心底隐隐有某个念头要破土而出,可听到身边的熟睡声他又低笑。
总归他们是要相伴一辈子的,他早晚会让她弄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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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伤魏红棉的凶手找到了,是前段日子在城郊作恶多端的采花大盗,当日他正在公主府附近,原本要对公主府的侍女行凶,谁知魏红棉挣扎间误帮玉央挡去那一箭。
采花大盗被判斩立决,他人头落地后魏家就是想继续追寻这件事也状告无门,魏玄心知宏敏帝护着庐阳长公主,他想去平宁侯府求助,谁知被魏父魏母一把拉住:“长公主是侯爷的母亲,侯爷怎会偏帮你?”
魏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也没说出口。
“侯爷不是那样的人……”
魏母闻言冷哼一声:“如果不是这样的人那在红棉出现侯府时就该纳了她,可怜我的红棉对他一片痴心错付!”
魏玄与魏父两个大男人不好附和,可魏母哭闹的多了也渐渐有些认同。可是不管魏母怎么闹,魏红棉的案子已成定局,宏敏帝又下旨赏赐以示安抚,魏家接到圣旨后将魏红棉带回柳州安葬,闹得满京城的案子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结束,可有心人还是将此事记下。
过了没多久有媒人在公主府出入,京城又兴起另一条传言:长公主殿下要给忠远候世子议亲!
单单一个忠远候世子便足以让贵族世家的女孩儿们前赴后继,何况还有庐阳长公主做祖母、平宁侯做大伯,一时间来往的媒人差点没把公主府的门槛踩断。
二月底明珠小姑娘满月,长孙昭宴请宾客庆贺,众人又彻底认识到平宁侯对嫡长女的重视程度,他甚至连原本嫡长子的婚事都不闻不问的,可见这新夫人也是好手段,不仅趁机将前头谢氏留下的嫡长子过继给二房,还将平宁侯的心抓的牢牢地,此女心计不一般!
此次霍大夫人再来平宁侯府贺喜,总有几个妇人贺她教女有方。
这次长孙念自个来侯府贺喜,虽然他手上没有请帖,但门房总不敢让原先的大公子站在门外,请他进门后就报给侯爷夫人。霍容玥没来由想起那个委委屈屈的男孩儿,也不知他这次来有什么目的。
长孙念确实是来贺喜的,进门后前前后后看了一圈期期艾艾问道:“妹妹呢?”
“明珠还在睡,天冷不敢让她出来见风。”长孙昭只做不知他是想看女儿,虽然女儿很可爱,但他下意识不想让外人多看一眼。
长孙念掏出一只锦盒:“这是侄儿从小戴着的玉佩,送与妹妹玩吧。”
他执拗的将锦盒递到长孙昭面前,锦盒里躺着一只羊脂玉佩,一看便知是常被人带在身边温养的,认出那玉佩后他皱眉。
“拿回去吧,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不能轻易送人。”
长孙念一张脸通红,喏喏半晌才将玉佩收回来。没过多久下人来报有贵客到,长孙昭起身去外头接见宾客,留长孙念一人坐在堂中,玉佩被他捏在手中,高高扬起后想摔却没敢摔。
拂晓将自个看到的原原本本说给霍容玥,她听后吩咐:“好生招待大公子,别让人说咱们失礼。”如今这平宁侯府是属于他们一家三口的,别人都是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