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可能是自己眼花了吧”的想法,黎白风姑且揉了揉眼睛,用一种崭新的目光看了过去。
然而并不是眼花。
依旧是那只雪白的小兔,依旧是那样的软萌,毛茸茸的耳朵高高竖起,露出了粉红色的耳洞,像一只软乎乎的毛球一般蜷在碧绿的草地上,色彩对比鲜明。
“我说,这可真是……”黎白风一边摇着头,一边咋舌不已,着实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来表达内心的震惊。
这完全就对不上号嘛?难道这个整天看起来阴冷邪气,传言中暴虐阴狠的恶少,心中竟有着如此柔软的一片——呃,说不下去了,辣舌头。
“太行崇家的标志是血色的荼蘼,北伯侯的标志是血色的猛虎,壁纸是这两样东西的话才比较正常吧?或者,看崇祟那一双蛇瞳,要是喜欢蛇也说的过去……对了,说不定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喜欢兔子,因为蛇比较喜欢吃兔子嘛。”黎白风摆出一副以貌取人的嘴脸,暗暗揣测着。
如果崇祟真的是有一颗粉红的爱兔之心,那黎白风可真的要对他刮目相看了,说不准还会脑补出“贵族少爷人格分裂一个性情阴狠一个热爱软兔最后善良人格拉着邪恶人格同归于尽还世界一个和平”这样的戏码。
不过崇祟已经死了,关于这件事自然是怎么想都由得他,反正也没有对证。暂且将此事放在一边,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查线索。
如果事情真的如黎白风所料,张旻允必然是用了一定手段在约出黎白风之后再约出崇祟,这两件事情间隔必然不会很久,否则的话,其中变数太大。
而联系的方式,很有可能就是手机。毕竟就现在而言,即时通讯一般都是通过手机来完成的,无论是通话、短信、甚至是社交软件。当然,也不能排除张旻允为了不留下把柄而选择术法传信这种手段,但这至少是一个思路。
带着这样的想法,黎白风先是查看了一下崇祟的通话记录,里面显示着最近的呼叫与接入记录。
记录大概有二十条左右,时间跨度大概有一个月,其中五条为“父亲”的接入记录,每条的接入时间大概间隔一个周左右,应该是崇侯虎打给崇祟询问近况的。剩下的记录全是“徐农”,呼叫和接入都有,不过以呼叫为多。
“你是只认识这两个人吗……”黎白风有点愕然,虽然能料想到崇祟的朋友少,但没想到会少成这样。
这不是完全没有朋友吗?
话也不能这样武断,说不定人家只是不喜欢和朋友打电话聊天呢?怀揣着这样的念头,黎白风接着打开了短信记录。
相比于通话记录,崇祟的短信记录就显得正常多了,内容也很丰富:
比如这条备注为“太青通知”的人发来的短信:“太行省青年修士协会本周聚会地点:北山楼三层302室,时间为周六下午五点到七点,之所以换成了这个房间,是因为上次聚会只有一个人到了,得知情况之后,社团联不给批大教室了,请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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