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愿意等。
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夙愿,更是为了..复仇。
微微瞥了一眼前方战火硝烟的战场,和大明纠缠了几十年的他怎么看不出这种火炮比起大明的大跑来质量要差上一些,嫩对他造成威胁,但绝对不是至关重要,可不见大明那么先进的火炮不也是常年在东北吃瘪...
但是现在没时间和你耗,死点人不算什么,有钱什么都好办,如果不是自己突然醒悟,差点忘了自己后金还有着几百万的汉人,打仗不至于那么寒颤...
对于多尔衮,饶是皇太极这次回来之后心性变得比以前还要阴沉了许多,还是忍不住有着冲天的火气,多尔衮想篡位皇太极理解,也不至于生出多么大的火气,但是后金本来大好的局势为什么变成现在一团糟了,蒙古附庸没有了,朝鲜边城也没有了,那后金还有什么?
该死的...懦夫...
皇太极咬牙切齿,看着在前方丝毫没有懈怠的豪格,面无表情,那是他的儿子,之前一直都没有正眼看过的儿子,现在...总的要为自己以后打算打算吧。
.........
“疯了疯了...!”围困的新安城内,多尔衮显得十分烦躁,相比之前他总是一副温和的模样,可见他现在的心情之遭。
他是真的没想到,皇太极会这么不管不顾地攻城,只是一上午的功夫,城外躺着的士兵该有五六千之数了吧,而且就这么一座小城,竟然来了有近十万的人马,皇太极到底是想干嘛?
虽然多是汉人,但是那些汉人就这么任凭皇太极摆布吗?
难道就是想和自己两败俱伤,到底和你多大仇多大怨?
...多尔衮想起来他们之间确实仇很大...
拿起地图仔细端详了许久,多尔衮眼睛逐渐发亮......
皇太极你要疯狂,那我多尔衮...
......
......
这些天里京城的气氛悄然发生了一些变化。
崇祯变得十分的开心,杨嗣昌也十分的开心,而作为这次事情的主角,宁大官人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他忙碌地收集者有关两广的信息,既然要去上任了,那他也不打算混日子,做的事情是刀口上...舔蜜的生活,总是要态度端正一些的。
国库多了很多银子,崇祯知道这些官员没有很老实拿出一半的家产,但是这银子多的让他已经不想追究了,在感慨唏嘘这当官的真有钱之余,他首先做的便是谢谢自己老祖宗朱八八保佑他能够将大明中兴。
两千万两银子,十年的国税,应该是够了吧?
大同能够抄家抄出两千万两,京城全抄了只有四千万两?这个差距崇祯又不傻,知道有猫腻,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特别容易满足的人,已经知道这一个个都是坏蛋,但是现在看他们一个个都还凑合嘛,在银子面前,什么都不是事。
而且更让崇祯欣慰的是,这些朝廷官员对自己多了很多热情,以周延儒为首都是这样,会时不时到宫里想自己汇报一些事情,而言还都是言之有物,崇祯自然是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国公嘛?崇祯有些得意,想不到自己随口走的一棋能有这样的效果,不过这种东西开了一遍先例就够了,你们就别想了,崇祯心里是真这么想的,而且他也是因为觉得有些对不住宁致远才有此举动的。
而这满朝官员,只有你们对不起朕!
......
“陛下,现在西北兵力已经达到了二十万,无须再增加了,加以操练,必能一举灭贼...!”杨嗣昌脸上洋溢着喜色。
“嗯...”崇祯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这是之前早已定好的策略,但是现在底气更足了些,现在不会让那些反贼到处乱窜了吧。
“杨爱卿?有话直言无妨...”崇祯慈眉善目地说道,看出杨嗣昌欲言又止的模样。
“微臣以为,那河南总兵左良玉已经不适合那个官职了...”
“左良玉...他怎么了?”
“军中多有人说,那左良玉收受反贼张献忠贿赂多次,所以每次都故意放过...”
“以前是因为无人可用,换将不妥,但如今微臣觉得时机已到...”
崇祯皱了皱眉,看了杨嗣昌一眼,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除了宁致远那种本身就有钱的官员,现在谁当官能保证自己两袖清风,只要收钱办事就好,崇祯也不怎么计较,不像朝廷这般废物收钱不怎么办事,还欺上瞒下,左良玉再怎么样也是大明战功赫赫的平贼将领......
“杨爱卿可有人选...”崇祯思索良久问道,觉得不妥,又改口道,“合适人选...”
只是加了合适两字,但是意思就已完全不同了,杨嗣昌半张的嘴唇毙了下来,缓缓摇了摇头。
崇祯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没有比左良玉厉害的人,那就别提了。
虽然杨嗣昌很不想承认,但左良玉带兵打仗确实有一手,除了少数几人之外,没人能与他相提并论,或许是因为从东北那儿混出来的缘故,那些内地的士兵愣是被他练的很是精锐,只是都是像他一样德行不正经。
所以更明显的意思,就是左良玉换不得。
或许也就是因为这点所以左良玉空有着资历所以才一直都是河南总兵吧,不像洪承畴升官升的比什么都快。
皇上有着自己的考虑...
看着杨嗣昌沉默了下来,崇祯却是笑了笑,语重心长道,“杨爱卿啊,你说朕能将这满朝官员都杀了吗?”
杨嗣昌抬头,然后摇了摇头,“这样不是都乱了...”
“但是他们哪个不贪?”
杨嗣昌摇了摇头,这种敏感地事情还是不要发言的好,他明白崇祯的意思,但是却不可置否,这能一样吗?处理满朝官员和一个左良玉,明显不一样。
“那洪承畴又如何?”崇祯接着道。
“莫说他两袖清风,你信吗?反正朕不相信...”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