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犯军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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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收敛点吗,在宁大人的地盘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方生和黄元走过一座营帐然后听到一阵嘀咕声,都不约而同对望了一眼停了下来,黄元面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方生的面子上同样不好看,怒气冲冲地走了进去。
营帐中七八名汉子笑嘻嘻不以为然地接受着另一名汉子的训斥也没有辩驳什么,然后感觉到一股凌冽的气势夺面而来,放眼一看登时脸色一变变得恭敬了起来,那名本来子啊训斥着人的汉子也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心里已经有些些不详预感。
“你们干了什么?!”黄元黑着脸冷冷问道,方生在一旁还未开口,他还是黄元的下属。
“没...没什么...”为首的汉子还未说话,已经有一名看似机灵地士兵打着哈哈道,“只是俺们几个今天偷跑了出去孙头在教训我们罢了...”
“呲...呲...”拔刀收刀的东湖坐一气呵成,然后只见着一阵鲜血喷涌着,刚刚还在说话的汉子已经缓缓倒下,脸上嘴巴孩子啊半张着,狡黠的神情停在了脸上,脖子上正是一道伤痕,这种划脖子的姿势并不是那种传闻中见血封后的艺术,场面没有丝毫的美感,只有狰狞,毕竟这是实实在在的杀人。
“————”方生倒还好,那几名士兵中为首的人也只是神情微微一变然后边闭上了眼睛,只是其余那七八人便是面如死灰,随后有人怒气冲冲说道,“你凭什么随便杀人!”
黄元吃人般的眼神瞪着众人,声音更加的冰冷,“你们不说便不说,若是等本将军自己查出来,诛杀你等在皮岛的全家!”
株连有违天道,但有时候却是万分必要!
“你看着模样也是个百户吧?”黄元冷冷一笑,“放心,等着你的只会是比他们更加残酷,真不知道你是塞给了谁多少银子才升上来的!知法犯法罪加几等...!”
孙百户脸色登时剧变,憋得通红发青,下跪道,“将军凭甚说我是塞银子的,卑职在皮岛几年了...”
“因为自己升上来的不会这么把军纪不当回事!”黄元脸上狠色一闪,“和这些垃圾有什么区别!”
如果是很早的一批人,都应该见过李军毫不留情杀人的模样,又一次还是自己的亲兵犯了军纪都被李军毫不留情地砍了,所以皮岛朝鲜那边的军纪却是比宁夏更加的苛责,而李军招兵也是十分有策略,第一批人马历练之后开始招第二批,然后是第三批,都是从老一辈的人中选出军官,没有合适的人选就宁缺勿滥,这样严格的情况下实在不会有人违反军纪,以至于到了两广黄元都以为他们还是一样!没想到...
虽然琢磨着公子的想法最后也会让他们去劫掠那些少数民族,但公子下令做是一回事,自己去做更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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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芝龙还在小琉球上,他觉得这段时间有些不安全已经不怎么会呆在福建了,更不用说两广。
几乎掌握着这沿海一带所有的贸易他怎么舍得放手,而且还是官身更是难以释怀,只是宁致远那小子强硬戏谑的态度让他不安,此刻他在自己建造的炮台上仔细视察着。
他知道不久前还与他在海上对峙的人那批人已经登陆了,地点正是海晏,仔细一想想他觉得自己什么办法也没有,这样一来他已经无形之中失去了这最大的市场了,郑芝龙面色阴郁了起来,看来确实是要做一个选择了,是要钱,还是要当官。
他抚摸着跟前红衣大炮,放眼望下去足足有着二十樽,正是他从鬼佬那边以三千两银子一尊买过来的,整个大明理论上也就有着这么多了,而且他还有着加农炮之流的别类火炮,就这一方面而言,他已经远远超过了大明了。
要知道袁崇焕在东北的时候手底下也只是十尊红衣大炮和若干的火炮,郑芝龙看着这些觉得很满意,但是他知道,这些并不是万能的,他的手下战斗力确实很弱,而且,海上那些人主舰上的那枚大炮看样子要比起这来要好上许多,虽然只有一尊,但是有第一尊总会有第二尊第三尊的...难道,又要去当海盗了吗?那群人已经在海晏小县城登陆了,这样两广乃至福建很可能就这么被宁致远控制了,想下来也就只能再当海盗了,他自恃还是没有人能对付得了当海盗的自己的。
但想起以前的风风光光,他还是喜欢现在的内敛生活。
他又想起了宁致远,从他来到宁夏之后似乎是什么也没做,就是纯粹的以势力欺人,让他实在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毕竟这是光明正大的套路,再来多少遍也是这样,只是他实在不明白,年纪这么小的一个小子怎么就距离了这么厉害的实力。
伤感,只剩伤感...崇祯又是废物,明摆着自己的手下官员造反他都不管了,那些蛮族家伙又不愿意拼命,自己转了一圈忙活了十几年不还是回到了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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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原本的打算里,就是让那海上五万人将两广的大户抢光,当然也是抢劫,只是正如那一句话,本公子让你抢你才能抢!否则就是找死!违反军纪者死!
如果说之前他还能理直气壮地说让士兵约束自己是为了百姓不受伤害,嗯,那现在就可以换个说法了,一个没有纪律的军队只是乌合之众,没有战斗力,而且,率领着一群乌合之众让他不能感觉到成就感和征服感,总是有这些乌合之众会随时失控一样的错觉。
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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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