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变得漆黑一片,张嫣没有屏退了要来点灯的侍女,所以还是亮起了微弱的灯光,不过帘子早已从薄纱换成了这层不透光的乌沙,帘中宁致远已经把柔弱无力的张嫣扶坐了起来准备下一轮的动作,宁大官人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刺激了。
“皇上驾到...”一道尖锐的声音突然划空而起,宁致远停了一下,他感觉手中张嫣的肌肤已经莫名绷紧了,张嫣俨然愣愣的僵硬着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
宁致远轻咬着女人的耳垂,轻声说道,“崇祯来了...你这样发呆真的好吗?”张嫣身子突然一动,宁致远觉得自己手中玉兔也跳了一下,这让他大感刺激。
“他怎么又来了,不是中午才刚刚来过的,你们之间不会也有关系吧?”宁致远语气中有些戏谑,黑暗中张嫣瞪大了眼睛已经从刚刚的失措中恢复了过来,见宁致远这幅模样咬着牙忿忿踹了他一脚,却被男人一手抓住...
“皇嫂,皇嫂...”崇祯的声音正在逐渐接近,张嫣连忙握住自己的嘴不出声,她简直不敢想象要是这一幕被崇祯发现那会发生什么,不知道是自己死还是他死,或者两人一起死?
“陛下怎么这么晚还来了?”张嫣的话语没有一丝不妥之处,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庄严清冷,宁大官人有些惊讶这女人怎么在姿势如此不雅的情况下还若无其事地说话,不过他身体摩擦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那种莫名的刺激感让他终于一下子就爆发了,手里把玩着两团高耸宁大官人一阵的舒爽,也不知道崇祯这么晚来是有什么事。
张嫣感觉到到一股炙热黏黏的液体射到了自己腿上,差点一个没忍住就叫了出来,然后松了口气,这么长时间了,终于好了,她差点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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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怎么不掌灯?”崇祯疑惑道。
“哀家总是喜欢拉着帘子,这灯掌不掌也没有大碍了。”张嫣淡淡地说着,听她的语气绝对看不出来她此时脸色潮红。
尽管张嫣不多掌灯最初是因为崇祯节源开支的缘故,但是熟知崇祯个性的张嫣知道,自己要是这么一说必然让他脸面无光,怎么也要点上灯再说正事,崇祯是最爱面子的。
“哎...”崇祯果然没有再注意这件事,毕竟宫里的一切规定在这懿安宫都是可以无视的,崇祯给的特权,所以他也不认为是因为自己国库不支而节源开支,只是有些沉重地叹了口气,“这么晚,实在是打扰皇嫂了。”
“陛下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出来给哀家听听,”张嫣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哀家虽然都帮不上忙,但说出来也是好的。”
房间里面灯光不亮,崇祯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尤其床帘里面是一个对他极其特殊的人,以前他很想晚上过来看看,但是从来都没有过,今日只是心情实在压抑所以一时就跑了过来,再让他想清楚,崇祯肯定不会来。
“今日朕做了一个决定,但是连杨爱卿都不支持朕了,一遍又一遍地叨扰朕真是烦不胜烦!”崇祯此时说着宁致远还能感受到他的阴郁,看来今日真是气得不轻。
“那陛下以前有觉得杨大人烦过吗?”张嫣道,一边还在忍受着宁致远侵袭的她依旧很快找到了关键。
“这倒没有,只是今日他变得尤其烦!”崇祯有些埋怨地说道,“平日里朕只要做出了真正的决定他便不会开口了,只是这次却说个不停,哎,朕赶都赶不走只有自己走了!”
“那在陛下如今看来,之前做的那些决定又适不适合呢?”
“这...”崇祯回想起来不由有些汗颜,一般情况来说自己都习惯听取杨嗣昌等心腹的意见,偶尔任性几次都是平白费事,就像之前突发奇想在湖广河南设立两省总督方便缴费,但最后还是给添了麻烦,还有那次对卢象升的调动...
崇祯再次叹了口气,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这次是一时冲动呢,不过他依旧没有丝毫改变主意的想法,原本他以为之前那么多次杨嗣昌都附和了自己那现在这次也是一样,但是偏偏没有,这才是最让他愤怒的事情,如此尊敬他的杨嗣昌都一反常态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或许真的是这次陛下做的决定不太适合呢,否则为什么杨大人以前不会劝,而现在却死劝呢?”
“不,不,就算是不适合但朕很清楚,朕是一定不会改变主意的,何况朕也很清醒!”崇祯有些激动地说着。
宁致远在一旁听着没有产生什么兴致,大明末期朝廷这点破事实在太多了,尤其是像现在全城戒备搜捕自己的情况,身边一具美妙婀娜的娇躯他就更没有兴趣了,虽然他刚刚才完事,但是这具身体还是依旧十分有吸引力,让他爱不释手。
“那陛下到底是做了什么决定不妨说出来听听?”张嫣咬着牙蹦出这么几个字来,小手试图把宁致远的手握在自己胸前的爪子给移开,结果只是徒然。
“朕...”
宁致远眉头挑了挑,他觉得此时崇祯说出的这个字压抑无比,到底会是什么事情?
“朕...下令杀了徐澹雅!”
“他是宁致远的女人!”
“啊...!!”张嫣猛地惊叫了出来。
崇祯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宁致远顿时脸色发白瞪大了眼睛,握住张嫣高耸的手一阵用力,张嫣觉得胸前传来火辣辣地疼,眼里蹙着泪忍不住叫了一声。
疼,实在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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