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接着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吴…念…九。”那小厮瑟缩着趴跪的身子,活脱一个王 八像。
“呵呵,听名字到有些儿缘分,我也累了,可否让我歇歇脚。”
吴念九本以为要受责罚,胆早已破了,心里也是死过几回了,一听得此话哪能不感恩戴德,顿时缓了神气,也来了力气,爬到醉莫须脚边,如同一条狗摇尾乞怜:“大人只管坐着休息,这也是小人的福分。”
“如此奴相,薄了我的德为,也薄了你一点儿缘分。看你机灵,容你整出一块干净处,没成想你却是这般模样,如何当得一个男儿。还不快起来,办去!”听着此话吴念九也是一脸苦相,深深自责,感觉自己失去了重要的东西,自是迅速起身,努力弥补去了。
回眼再看看黑慕白,见其一脑门汗,愣愣的出神,冷冷的说道:“怎么,你是说不出来,还是不屑于同我说。”
“可是我儿,死得凄惨,很是冤枉啊!”提起自己的儿子,不由得黑慕白撕心裂肺声泪俱下。
“哈哈,不说还好,说起你的儿子,倒是出名的很哪,你想知道为什么,用不用我说你听!”
听得此话,黑慕白一把止住了声响,深深低下了头。
“若非现在各种利益纠葛,定把你们一个个灭了去,还能由得你们胡作非为。若你现在有确切的理由,说来我自为主做主;若是没有,此事就此作罢。还敢纠葛,你自问问你
有没有这个胆量。”醉莫须声高八度再次说道。
黑慕白自是无言申辩,怀着丧子之痛,叩谢道:“谢长老大量。”
“没事,就滚吧,不要在这里碍眼。”
再说哪吴念九真是手脚麻利之人,片刻功夫已是整出相当赶紧的地处,石凳石桌,甚是茶水都一应备好,只等醉莫须来用。醉莫须一看甚是满意,再看一眼哭丧着脸即将离开的黑慕白,补充道:“走之前,别忘了东西。”
“长老放心,钱财药物,定会一并送上,以表对他们的歉意。”黑慕白鞠躬对醉莫须道。
“这还知趣,走吧。”说着,醉莫须挥手打发黑慕白。
见着黑慕白,只是破了些儿钱财,相安无事地带着一行人离开,许守经跪在地上松了一口气,一脸谄媚道:“九长老。”
醉莫须坐在石凳上,轻嘘了一下茶水,随之呷了一口,瞥一眼许守经:“你给我跪着,若不是仗你撑腰,那小子敢如此这般。以前我不管,也管不着,现在既然两家已是并为一家,还敢如此?倘若还不知悔改,影响宗门形象,你死不足惜。”
“我错了,以后定不会再犯。否则,无须九长老责罚,我自裁就是。”许守经,为着尽早开脱,免得再引出旁的事,对自己发狠道。
“好,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你也走吧,顺便告诉那小子,这吴念九我就留下使唤了。”醉莫须警示了一下许守经,随即点指一下吴念九,多带了一句话。
“谢长老(大人)!”许守经、吴念九各怀心思一起磕头叩谢。
“好了,都起来吧。我最是见不得这样,今天愣是受你们这么多,也够了。许长老,最近门内事物不少吧,你去处理吧。”
见得醉莫须留的一台阶,抱拳致礼,逃似地远循。
看他背影如此模样,醉莫须心中直乐,摆手示意吴念九离开,再挥手引无痕他们围桌坐下,目不转睛地盯着无痕道:“现在,说说我们的事。”
无痕被盯着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抖抖肩,道:“小子,多谢长老大人相助。”
“仅是相助,而非相救,话也说得有趣,看起来你还留有非一般的手段。哈哈,看来是我着急了些儿,生生弄坏了后面的一出戏。”醉莫须很是欣赏地看着无痕,笑口开合。
“长老大人,你是抬举了。哪有什么手段,只有一股血性罢了,入不得您的眼。”无痕不卑不亢地说道。
“哈哈,什么长老大人,一声师傅便可。怎么现在就要不认账了。”看到无痕表情,醉莫须心里倒是生出一点儿失落,很不是他平时习性,令他也是感到奇怪。
“长老大人,非是小子冒犯你,都是他们认为的,小子可是不曾说得您半点儿名讳。”无痕不知醉莫须到底是何想法,随着心思直言道。
“小子,你叫血无痕吧,若我说,真心想受你为徒,你可愿意。”
“你快应下他!”无痕本想问醉莫须何以知道自己姓名,嘴且还未张,已有一个声音抢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