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醉莫须如此说,破风兄弟比他们得了这般好处还要高兴,直冲无痕点头道喜。无痕冲着他们也是一乐,捕捉到他们眼中流露出的羡慕之情,再想到千道生本有送他们上仙道宗修行的打算,也是为了自己生活中相互间有个照应,只希望师傅能够再破个一二,收下破风他们,再不济行个方便也行啊,无痕犹豫一下道:“师父,能否对破风他们方便个一二?”
“基础薄弱,年纪偏大,可塑性太低,做个外门杂役倒是可行。”醉莫须看也不看破风他们,但也不想弗了新收小徒弟的面子,是以作了如此答复。
“醉莫须,他们可是我的徒弟,却被你说的如此不堪,老儿眼光不至于差到那种地步吧,你是何道理。”看着自己的徒弟——两个大汉羞得把头压得低低的,满是愧色,千道生一脸怒色道,“还有你俩不争气的东西,把头抬起来。”
“眼光差到这种地步,倒是跟你的境界相应了,你还好意思说。更别拿你徒弟的可怜扮相博取同情,况且一个外门杂役已是破例了,我不可能僭越太多。”
“你说这话,你信么?”
“师父!”
“好了,好了,受不了你们,你们就做我的记名弟子吧。我就知道你个老千儿,定会把自己甩个耳根清净。我若是不答应,怕是你又要拿人情压我,恨不该当初许你三道人情。”看看无痕一脸恳求地看着自己,再看看千道生那不会善罢甘休的态度,醉莫须无奈叹口气。
“若非如此,今天如何请的动你,你又如何得一高徒,如此算来你应该谢我才是,两项相抵,倒是省用了一道人情。”见到事成,千道生也不多大领情,还是要讨个面子,逮着醉莫须话茬反驳道。
“你倒是好算计,罢了,罢了。”醉莫须心里想着对掌门师兄请词,一口埋怨地对千道生说道。
见的事定,四人喜悦之情写满在脸上,只留醉莫须在那烧脑,思陈怎么去说服那些儿个非是掌门就是长老的师兄弟。
想到他们愚守陈规,高举祖训,说些儿陈词滥调,惹得心头一紧,不由摇摇头,不去再想。
回头却是看到千道生正与无痕他们谈的热火朝天,再比比其甩给自己的一串拖油瓶,也是嫉恨,为免在徒弟面前失了身份,也不顾无痕是否愿意,硬压着情绪用一平淡的语气道:“徒儿,趁此缘分与我走一遭,看样子,已是耽搁不少时辰,正事要紧,回头有的是时间与他们闲聊。”
说完终是忍不住轻瞟一眼千道生,若非是无痕缘故,他岂肯轻忍千道生误他一桩好事。千道生何等精明致细,一粒沙都容不得,何况这种眼神杀,正要开口。醉莫须却是嘴角微翘,一把抓住无痕腰身,拎着他几个点射已是远去,只留找不到发泄口的千道生在身后抓狂。
无痕见得眼前败像渐已褪尽,繁华却是渐露,直到醉莫须把其放下,但见渍痕斑驳的百尺城墙,依山而立,一条匹练飞下,汇入壕沟,吊桥已放早有来往行人,重铠盔甲护卫城门,相互呼应着在两旁忙碌地盘查,通
过城门隐约看到里面繁华景象,更胜城门外很多。
“怎么,还想让我带你一程。”醉莫须放下无痕边走边交代几句,见是没有回应,偏停止脚步,回头竟看到无痕还杵在原地,只道是其没来过内城,好奇之下忘了脚步,提醒一下。
见得无痕快步跟上来,不待无痕开口,便又重复说道:“这就是原皇都内城,现已是达官贵人,商贾巨富群居之地。”
“不是说,他们都随着迁都了么?”
“谁又能放下眼前的利益,谁的势力又不是广布。各家都会留下人手,毕竟对于有些儿人来说这里是根,何况原皇城内城繁华不输都城。”
“哪王室真够舍得,说放弃就放弃,便宜了他们。”说着无痕指了指身边来往的龙凤车辇,纨绔膏粱。
“哼,那只是租借给权贵巨贾的而已,且不是有钱就能居住的,得有自己的权势。”
踏上吊桥,无痕只感到脚下说不出的踏实厚重,其上云纹也是多变,行云流水的勾连仿是天成,不由无痕多看两眼,醉莫须也似知道无痕想说什么,“这是玄铁吊桥,坚硬无比,防滑云纹也是巨匠所作,你可以想象他的功力。”
“九长老。”一众护卫见得醉莫须到来,鞠躬行礼,雄厚的声音,合着一阵铠甲“咔咔”声响,甚是雄壮,惹得周围引目而望,议论纷纷,站在身旁的无痕更是处在焦点中心,入耳的议论让无痕有种狐假虎威的感觉。
醉莫须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看一眼无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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